情的像少年一样的内心剖析的彻底,不用她催促,自己就双手捧了奉到面前来。
屋里光线不太亮,风从开着的窗外吹进来,有帘子在他身后舞动,天色渐渐暗下来了,残余的夕阳染红了他的发梢。
馒馒定定的与他对视了一会,“开灯吧,好黑。”
沈挚原本已经凑的很近了,他差点就要亲上去的时候她忽然说话,叫他意乱情迷的头脑骤然清醒,整个人瞬间从她身上弹了起来。
“对不起……”他转身跑到墙头,啪啪-用力的按着开关,然而客厅的吊灯只是滋滋的响了两声,就啊一声惨叫着阵亡了。
屋里黑下来,沈挚和馒馒都愣住。
她点开手机的电筒,照了照天花板,“灯泡爆了,你有办法吗?”
沈挚这才重新动作起来,“我去楼下买一个新的,你在家等我,别乱动。”说着踢踢踏踏的翻起工具来,没一会就推门出去了。
其实在黑暗的环境下她的眼睛看的更清楚,不过这次她不想动了,在沙发上闭目养神,过了一会都昏昏欲睡了,忽然感觉到身边有光线明暗的动静。
沈挚嘴里叼着手电,坐在一个可折叠的小梯子上摆弄头顶的吊灯,见她醒了,就把口中的手电拿下来。
“你继续睡,我一会就好了。”
馒馒摇摇头,点开手机的光,照在他需要的位置。这下沈挚工作更轻松了,他把老的灯管换下来,再检查一下线路。
“你不怕我吗?和吸血鬼共处一室,你会被吃掉的。”馒馒看着他专注的神情忽然问道,“死在血族手中的人类可不算少。”
沈挚擦了把脸上的汗,也不看她,伸手从裤兜后面揪了把什么钳子,两只手举得高高的,“你想吃就吃吧,我不怕。”
他这么坦荡,倒叫馒馒不好说什么了。
她一手支着身子,一手握着手机,目光缓缓下移,游过他的身体。不光感情坦荡,这男人也性感的坦荡荡。
因为抬高手的动作,使得上臂肌肉紧绷,他可能是太怕热了,从脖颈开始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湿哒哒黏糊糊的浸透衬衣,然后他就把衣服脱掉了,剩下里头同样湿哒哒黏糊糊的背心,还多了一个紧绷效果。
下半身穿了条中裤,露出强健的小腿,和上面浓密的体毛,她知道他身体别的地方体毛也很旺盛,但是不该有的地方又没有,很让人稀奇。
这具身体像山丘一样,起起伏伏的,好些很有嚼劲,口感很好的样子。如同一颗只要她伸手就能采摘到的苹果,熟透了等待随意品尝。馒馒看着看着就饿起来了,而且不光想这样吃掉他,还想那样吃掉他。
心动来的就是这么简单,只因为一个爆掉的灯泡。
她忽然很想站起来走过去抱他,但是刚身体一动,下半身沉重的石膏就泼了盆凉水提醒她了。
馒馒:还得忌口,凸!
“没问题了,会不会太亮了,换了个瓦数的。”沈挚从梯子上爬下来,看她闭上了眼睛,小脸惨白惨白的躺在沙发上,立刻着急的跑过来了。
“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给你倒杯水。”还冒着热气的大手按在馒馒额头上,如同冰火两重天一样,她就着他的手喝掉半杯热水,感觉身体有了点温度。
抬头就见沈挚傻乎乎的抱着她蹲在沙发边,像条蠢笨的二哈。馒馒瞥了眼他的卧室,“我睡哪里?”
“……”
“我马上整理!”他一下子跳起来,又想着去翻衣柜了,“我记得有新的床单被罩,都放哪里去了……”
“不用麻烦了,我和你睡。”那个人背影一滞,卡壳一样转过身来,“真的?”
“你不想的话我可以睡沙发。”她摊摊手。
沈挚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他状似羞涩的看了她一眼又赶紧移开目光,“一起睡吧,我、我去收拾收拾。”然后就像兔子一样一溜烟跑进了主卧。
居家生活是一件有点麻烦的事情,一个人需要洗漱、换衣服、吃东西、睡觉,且都得安排妥当了,收拾舒服了,才能算是好好过日子。
“我去楼下给你买点东西吧,毛巾牙刷什么的……女孩子终究还是不太方便。”
沈挚抱着她走到卫生间里面,原本洗衣机里的脏衣服都收拾掉了,现在一个个的都在阳台上挺尸,迎风招展的诉说着主人的粗暴罪状。
馒馒坐在他怀里,环视了一圈这间不太大的浴室,“不用买了,明天再说吧。”
镜子下面搁着他的口杯和牙刷,都是蓝色的,旁边是简单的置物架,上头香皂、洗头水、须后水等等,都是男人的生活气息。
馒馒指着挂在镜子旁边的两条棕色毛巾,“我可以用你的吗?”
☆、r40
“我可以用你的吗?”她回过头来看他,沈挚觉得她的脸近在咫尺,连上面细小的痣都看的一清二楚,他喉咙好像打结了,磕磕巴巴的回答,“当然可以,你、你不嫌弃我就好。”
怎么会嫌弃你呢,馒馒心里想着。
沈挚把她放在塑料凳子上,就坐在洗脸台旁边。然后从后面扶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两人面前就是镜子,把彼此的动作都照的一清二楚。
浴室里的光线偏黄,暖烘烘的,两人像是被塞进了烤箱,一点一点膨胀焦黄。
幸好家中还有几支新的牙刷,沈挚有点神游天外,平时是不是该多准备一些生活用品放家里?比如毛巾、拖鞋、内裤……
馒馒自然的取过他手里的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