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豌豆对我的黏腻,让阮阮的心里挺不得劲的。原豌豆跟她玩的好好的,我一来,就不理她了。她尽管比木子还要大上一岁,可毕竟是女孩子。扑到林斐邑的怀里,憋屈了一会,眼泪都流出来了。我也真的是从未见过那么温柔的林斐邑,抱着,哄着,亲着额头,问:“宝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
“我想妈妈,我要找妈妈。”阮阮说着这些字眼的时候,似乎就更委屈起来,哭的梨花带雨的,好不可怜。我尽管痛恨江小渔,可是觉得孩子是无辜的。纵是这样,我也不敢上去说什么,毕竟我什么都不是。万一说的不好,做的不好了,即使林家的人不说什么,单是林斐邑就得说我是心怀不轨。所以,我仍旧是抱着豌豆,躲得远远的。
林斐邑看阮阮哭,心疼的不行,从那紧皱的眉头,就可以看得出来。在这个世界上,有这么一句话,“一物降一物”,遗憾的是,无论是我,还是我的两个儿子,都不能是降他的人,唯独他的女儿,是值得他放在心尖上疼的。
只见他,着急忙慌的拿过手机,拨出电话,“是我,女儿想你,你哄哄她。”说着就把手机放到阮阮的耳旁,“宝贝,跟妈妈说话,好吗?”阮阮也不说话,只是可劲的哭。说实话,在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