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他喊对方的名字,嗓音宛如被山泉冲刷过的青石,沉而净,带着不为外物所转移的意志,“我的罪过从来都是道德上的,而不是法律。”
“你自己选择的路我无权干涉,”楚珣顿了顿,“但我自认这些年待你不薄——”
“别人有十万给一万叫不薄,你有一个亿给一万不是打发叫花子是什么,你的房子你的车子你的一切你能给我吗?”杨林似是站在街上,车辆疾驰而过的呼啸声把他本就没什么中气的声音轧得更加嘶哑。
他说:“现在几百万我都不在乎,楚珣我告诉你,我就是见不得你好,见不得你和杨木那贱人一个样,一副对全世界好全世界对你好的样子,杨木对你像兄弟,杨森看你像哥哥,凭什么两个老不死还要对你像亲儿子,凭什么还要撮合你和那女人,你和那女人凭什么在一起!”
说着说着,他阴测测笑一声:“好像……我可以去找找那女人,看看真人和图片有什么区别,可以让你楚家大少爷当年赔上亿违约金义无反顾退出研究所就算了,还念念不忘到现在——”
“你试试。”
和霍阙那种纵情声色的公子哥比,楚珣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