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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雪一家连夜向县城赶路,不少见到事情真相的村民也自发的去县衙。一群人浩浩荡荡,可没成想,到了花王城下,才想起这个时间是宵禁的。
守城的将士看到来人,问了一下,听闻是伊雪,立即打开城门,而此时一骑人马率先走了出来。
肖钰早就等着了,他在一炷香前接到消息,也是吃了一惊,这个事情可谓不是不大,简直太大了,要是被仇家抓住把柄,可就捅娄子了。不过好在伊雪一家也没有得罪谁。
如果好好运作一下,应该不会有大问题的,肖钰想了好一会,才得出这个结论。
这个笨女人,太笨了,怎么弄出这样的事情,肖钰真想在伊雪的脑袋上敲一下。不过他看到伊雪很憔悴的从马车上下来,顿时感到疼惜。
“上马车走吧…”,肖钰说道。
伊雪点点头,又重新上了马车,就赶往县衙。
文大人早就等着了,他接到甲嫂的报案,也是惊得不知所错。若死者是平民百姓也就罢了,一般的官员也好说,可是言官就不好办了,言官这个体系水很深,随便一件小事,都能够给你说成翻天覆地的大事,不由得他不重视。
到了县衙,伊雪率先走了进去,站在一旁,“六品诰命王伊雪见过大人”
“七品诰命张氏见过大人”,张氏也说道。
“赐坐”,文泰昌说道,早有衙役准备了凳子。
春红目瞪口呆的看着伊雪,不是先来给县太爷跪拜么?她现在才想起伊雪是有诰命的,不用跪。
而她就苦了,只好乖乖的跪在下面,接着幺四也跪下来。
幺四刚刚听说那人死了,也没觉得什么。以现在张氏一家的影响力,死个把人算什么。可是方才他才听说,死的那个是朝廷命官,好像很厉害的样子,顿时就吓得六神无主了。跪在地上的他。脸色灰败。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何人是苦主?”,文泰昌惊堂木一拍问道。
这居然问的,忽然没人说话了。
是啊。苦主是谁?正经的苦主已经死了。报案的是甲嫂,可甲嫂是伊雪一方的人,算不得苦主。而春红更就不是了,她方才说过,她不认识这个人。
忽然没有了苦主,顿时大堂安静了。
伊雪忽然觉得有些诡异,文泰昌却面色黝黑,一本正经,过了片刻。见没人说话,严肃的说道,“若无苦主,就此退堂,幺四关入大牢,等待圣上裁决”
春红傻眼了。本还想着用这个来将伊雪一家,可现在发现,这个官司居然没自己什么事了。
“大人”,春红不甘心啊,她好不容易导演了这场戏。怎么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下跪何人,所为何事?”,文泰昌问道。
“民,民女春红,乃幺四之妻,不,……是妾,因王伊雪造谣我与死者私通,特,特请大人明断”,春红紧张的快说不出话来。
文泰昌看了一眼伊雪,问道,“王伊雪,可有此事?”
伊雪站起,落落大方的说道,“禀告大人,民女并无此言,也未曾重伤她,村中各位叔伯可以作证”
伊雪冷眼看向春红,想拉我下水,也要有真凭实据。
文大人看向花王村跟来的百姓,其中村长站了出来,“大人明鉴,王伊雪姑娘确实未曾说过此话,此话乃是幺四所说,死者也是幺四气愤所致”
事情一目了然,春红忽然觉得自己方才简直太蠢了。骂死者的是幺四,王伊雪从头到尾就没说过此类话,方才自己真是狗急跳墙才忘记了。
“春红与死者私通可有证据?”,文泰昌问向幺四。
幺四脸色蜡黄起来,抬头恍惚的说道,“大人,我,……我,我看到死者在我家,和春红拉拉扯扯,所以一时气愤,所以……”
他重重的低下头,已经说明死者与春红并未做什么出阁的事情。
文泰昌点点头,“春红不守妇道,与成年男子独处一室,并有不良举动,此乃伤风败俗,按大唐律例,打十大板,以儆效尤。幺四,关入大牢候审”
春红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她愣愣的看着文大人。没想到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还要挨板子。
“大人,民女冤枉啊。是王伊雪杀了那人,与我丈夫无关,求大人明鉴”,春红急了,要是幺四被关起来,自己和小琪就无安身之地了。她现在也才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蠢了。
“你如何说是王伊雪姑娘杀了死者,可有证据?”,文泰昌又问道。
春红愣了一下,急忙说道,“有,我看到是她指使下人甲嫂杀死死者的?”
伊雪冷笑,真是能造谣啊。
文泰昌点点头,继续问道,“你看到甲嫂是如何杀死死者的?”
春红一时无语,是怎么杀死的呢?她一下找不到理由了,想了半天,只好说道,“是用手掐死的”
“你,你简直胡搅蛮缠”,甲嫂吓了一跳,急忙跪下,“大人请明查,春红诬陷于我”
“甲嫂,不可喧哗,大人自有明断”,伊雪淡淡说道。
文泰昌看到伊雪安如泰山的坐着,真是佩服伊雪的冷静,说道,“请仵作验伤,可有掐捏的痕迹?”
仵作立即提着药箱验伤,片刻之后说道,“大人,脖子上并未有明显的掐捏痕迹,此人是死于拳脚重伤致死”
春红失神一下坐倒,完了,自己辛辛苦苦的计划全部完了。
文大人惊堂木一拍,怒声说道,“春红诬陷他人,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