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心?”容渺笑了,“你希望有人能代为通传?”
她朝身后众护院一指,“他们不是人么?他们过来客气询问之时,姨娘你是怎么说的?你一言不发,只顾啼哭!他们请你到门厅茶水房休息,慢慢诉说原委,你又是怎么说的?你依旧是一言不发!他们该向谁通传?你一无拜帖,二不道姓名,甚至连你要来找谁也不肯说清楚,他们怎么办?直接领着我们侯爷、太太、还是谁出来迎你?”
抬手压下越来越大的议论声,容渺继续道:“且不说你所言所行透着古怪,单说你的身份,你是个姨娘,不错吧?我姐姐回家与否,要不要在娘家小住,为何要由你来决定?你说求我姐姐消气,那你究竟怎么得罪了我姐姐?这些天我姐姐心情甚好,身体康健,胃口极佳,她回家后,就连半个字都不曾提起过你!怎么谈得上消不消气?会否姨娘你多心了,想岔了,误解了什么?”
有人默默点头,心想这话不错。小妾再得宠,也只是个玩意儿,大户人家出身的小姐岂会与一个玩意儿争长短?看来镇北侯府的这位二姑奶奶根本没把这小妾当回事,她自己倒觉得自己十分重要似的,非要逼着人家出来见她。
自然也有人被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