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起见,他还是帮容渺一把吧!
瞬息间,唐兴文就蹿入屋中,一掌劈在凤飞烟颈后。凤飞烟悄无声息地倒下去,被他接住轻轻放到床帐中,提步跃出窗外,一气呵成,没惊动任何人。
凤飞烟醒来时,屋里一片昏暗,颈后的酸痛令她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朝自己看去,却是毫发无伤,屋中摆设还保持先前模样,只是屏风后面那只桶跟沐浴之人皆不在了。
容渺一路走,一路听着唐兴文不绝于耳的唠叨。什么太过冒险啊,太轻易信人啊,在军中声名太盛不是好事啊……偏偏她一句话都反驳不出,这件事的确是她欠考虑。为争一口气,当时的确太冲动了。
月色中,头顶传来一声轻笑。唐兴文戒备地抬眼,见杨进手摇折扇,闲闲地倚在树上。
“齐君这么快便出来了?”他笑得眉眼弯弯,“也是,毕竟凤飞烟是个惯家,齐君尚年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