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蕾早就从蹲在地上变成了坐在地上,一只手一直贴在门上没有离开,阿诺特搬来椅子想让她坐,修蕾摇摇头说:“不用,我这样就行了。”
阿诺特看不出来她是冷静还是麻木,但这样的平静让他感到几分不祥,已经过去二十分钟了,他和修蕾几乎一句话也不说,他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时而坐下时而站起来,而修蕾一直坐在地板上不动,如果倒计时不结束,她毫无疑问能在那里坐上一整天。
这样的寂静让阿诺特不安到极点,但他还是不敢出声,在极度的煎熬中盯着那倒计时数字,要命的五分钟过去了,他却觉得过去了一整年,想必在修蕾眼中这段时间只会更漫长,剩下还有五分钟,这又该怎么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