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童子是前几天赶回来的,跟受了惊吓一般呆在房子的屋檐上喝酒,谁叫他也不理,没有人知道被老了好几个维度的挚友叫“父亲”的恐惧,以及明明受到惊吓的是他,但是为什么害羞到落荒而逃的反而是茨木童子这件事带给他的心理创伤。
不过等到萤草要出发的时候,酒吞童子还是默默地从屋檐上跳到了胧车的车顶上,被女性胧车高喊,“色鬼,站我屁股上想占老娘便宜啊”的怒吼之中,默默地选择了自己飞。
萤草不想浪费妖力,一直在胧车里面闭目养神,蒲公英平放在她的大腿上,她的手里却抚摸着那把黑色的短刀。
“马上就会结束了。”她有预感,这件事要到了最后的终点了。
胧车的速度很快,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