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刚刚的问话中,至始至终都没有提到他的妈咪。
……
倪初夏到了倪氏,就赶走了云辰,看着他开车离开才回到公司。
屁股还没焐热凳子,云辰的电话来了,“本少爷忘了一件正事,暖暖的生日快到了,她让我邀请你参加生日宴会。”
“嗯,到时候我会去的。”倪初夏应下来。
“你先别急着挂,这丫头以前就喜欢黏着你,可现在都要我来转告,怎么回事?”
经由云辰提及,还真发现云暖这段时间没有找她,是觉得哪里不对,那天吃饭已经把该说的都说清楚,按道理云暖不会再生她的气。
垂眸细想,得不到结论,她随便找了理由,“我想是因为韩立江吧,你妹喜欢他你又不是不知道。”
“妈的,那样的男人哪里配当我的妹夫!”云辰想到韩立江就来气,再想到云暖这么多年一直跟在她屁股后面,更加生气。
“那你就多劝劝你妹,韩立江不是良人,让她别在执着了。”
说起云暖,她没什么感觉,最大的印象就是她喜欢跟在自己和岑曼曼、云辰身后,小丫头一个,没什么心思。
但既然是云辰的妹妹,她自然要多嘴说两句,韩立江不适合她,她该找一个愿意宠她爱她把她当公主一样疼爱的男人才是。
“他妈的那死丫头也要听我的啊,我回来两天了,连面都没见到。”整天围着韩立江转,眼底已经没有他这个哥哥了,他说什么都不管用。
听云辰爆起粗口,倪初夏轻声笑起来,“你也要多关心她,别整天和狐朋狗友混一起,还有,本小姐现在是上班族,以后没事别找我了。”
挂断电话,倪初夏有些愧疚,虽然是以玩笑的语气说出来,但云辰并不笨,现在不明白,以后也会明白她的疏离。
哎……倪初夏看着桌上的香槟玫瑰,眼底泛起点点波澜,厉泽阳,我可是为你疏离了多年的哥们,要是敢对不起我,就把你阉了!
傍晚下班回家,厉亦航乖巧地坐在沙发上。
“小婶婶,曼曼阿姨先睡了,我们吃饭吧。”
“好。”
倪初夏抱着他来到饭厅,两人坐下吃饭。
期间,厉亦航一口一口吃着饭,食不言寝不语倒是做得很好。
吃过晚饭,倪初夏带他进了主卧洗澡,哪知他扭捏半天,红着脸说:“小婶婶,男女授受不亲,我不要你帮我洗澡。”
“你算什么男人?乖乖把衣服脱了进去。”倪初夏没好气看着他,这孩子早熟的厉害,都知道男女授受不亲了。
全程害羞脸红地让倪初夏给他洗了澡,厉亦航握着自己的小浴袍硬是不让她帮他穿衣服了,“我爹地说了,不能麻烦别人的。”
倪初夏觉得像他这样的小孩子就是撒娇哭闹的年纪,非就不依他,直接脱了他的浴袍,威胁开口,“不让小婶婶穿,那你就光着屁股,露着小鸟吧。”
厉亦航:“……”
呜哇,好想哭,好想告诉小叔,他的老婆是女流氓,脱他衣服还言语上调戏他……
倪初夏帮他穿上衣服,满意地拍拍手,觉得自己是母爱泛滥了,要是真有孩子也一定能搞得定,于是豪言壮志说道:“以后洗澡穿衣服都交给你小婶婶了,躺床上睡觉吧。”
“呜哇……”
厉亦航这次是真的哭了,每次都是他自己或者爹地帮他洗澡,男人是不能给女人看身体的。
倪初夏被吓到,手忙脚乱哄着,“怎么了?是小婶婶不好,对不起啊……”
厉亦航抹着眼泪,可怜兮兮地看着倪初夏,就是不说话。
“小婶婶给你讲故事吧,睡前故事,说完你就能睡着了。”倪初夏将他眼角的眼泪擦了,将他抱到床上。
“讲什么故事?”厉亦航吸吸鼻子,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她问。
“嗯,白雪公主的故事怎么样?”
“哼,那还女孩子听的。”
“七个小矮人呢?”
厉亦航睁大眼看着她,大笑起来说:“小婶婶,难道你说的不是一个故事吗?”
倪初夏眨眨眼,弯下眼睛说:“原来是一个故事啊。”
见小家伙笑了,她才放下心,和厉泽阳相比,厉亦航实在太好哄了。
“小婶婶,你好可怜哦。”厉亦航拉住她的手,“一定没有人和你讲过故事,那亦航讲给你听吧。”
倪初夏眼眸一怔,她躺下来,点头听他讲故事,他用稚嫩的声音讲着耳熟能详的故事,却令她感动。
故事讲到最后,厉亦航有些困了,他扯了扯倪初夏,小声说道:“小婶婶,我们不能睡一张床哦,你记得把我抱到客房去。”
待她睡着,倪初夏坐在床上发呆,直到厉泽阳电话来了,她才回神。
拿着手机去了阳台,“喂?”
“睡了?”
“没有,刚刚听完小侄子的故事。”倪初夏靠在阳台上,听着他暗哑的嗓音,觉得很开心。
“他讲给你听?”厉泽阳轻笑出来,他是相信她说的,毕竟干出这事的是她。
“对啊,讲的可好了,声情并茂。”倪初夏一阵夸赞,沉默一会,把刚刚他哭的事情说出来,“大哥的教育是不是有些问题,这孩子太乖了,好像什么都懂一样。”
“你都说是好像了,他只是在装老成。”他带过太多的兵,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一个六岁的奶娃自然不会看不透,“他只是缺乏安全感,大哥常年忙工作,没时间照顾他,亦航哭闹要妈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