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恶,他犯罪的目的就是为了实现“恶”本身。
“kitty,你看上去似乎不太愉快。”他的笑容锋利,就像鱼钩一样,带着旺盛的控制欲。
维斯帕看着围在他身边的几个手下,其中一个似乎是大名鼎鼎的杀人鳄,她挑眉看了看桌子上无聊的伏特加和金酒,“j先生,也许我能借用一下您的调酒台?”
“你可真是个挑剔的家伙。”joker慵懒的交叠着双腿,坐在宽大的沙发里,周身散发出无穷无尽的压迫感和危险气息,那种生人勿近的感觉黑暗血腥,充满阴暗面。
维斯帕在那条吊带裙报废之后换上了一袭紫色的礼服,她觉得这条裙子似乎很像她曾在皇家赌场穿过的那件,不过这条并不是曳地的晚礼服款式。
当她一步三摇的走向调酒台时,酒吧里所有男人的目光完全无法放在舞台上的脱衣舞娘身上,老天,这个诱人的蛇蝎美人是从哪冒出来的。
joker充满血腥的视线扫视一周,这些蠢货让他反胃,也许该让杀人鳄带几个回他的屠宰场找些乐子。
他嘴角带着一抹神经质的微笑,与夸张的绿色头发惨白肤色及血腥唇色不同的是,他竟然穿着一袭绅士优雅风格的衬衫西裤,可惜那件古典衬衫被解开了几粒扣子露出了肌肉与纹身,更何况他身上带着的那几把枪也和优雅丝毫不沾边。
他该去y又在搞什么鬼,她总是丝毫学不会乖巧的蜷缩在主人脚边。
维斯帕看见joker向她走进,瘦削的身体里仿佛蕴积着难以琢磨的黑暗力量。
他声音充满戏剧性,“噢,宝贝儿,你调酒的姿势看上去还真像那么回事。”
“来点酒吗?”维斯帕从一排酒瓶里挑出哥顿琴酒。
他妖异的面容上带着孩子般顽皮的笑,“让我看看你的拿手好戏。”
维斯帕耸肩,柔软的黑发披散在身后,既像是一个浑身充满爱.欲的蛇蝎美人,又像天使一般令人着迷。
她将三份哥顿琴酒,一份伏特加,半份莉兰开胃酒加冰摇匀,漂亮的鸡尾酒液体倒入酒杯后,又扔进去一条薄柠檬调味。
joker接过酒杯饮下一口,夸张的挑眉,“哇哦——真是令人惊讶,这杯酒只要你尝过,以后就只想喝它,它叫什么?”
“——维斯帕。”黑发姑娘神情中有些不易察觉的怀念意味,毫无意外,刚才她脑海里又蹦出了某个黑发小王子的身影。
但她却身处dc世界,与某个漫威的知名反派相隔甚远。
“你想到了谁?”joker声音里有着某种混乱暴戾的力量,仿佛带着毁灭一切的恶意。
维斯帕直视他,似乎认真的在回想计算着什么,“我前、前、前任男朋友。”
joker对她的诚实有点不满,她难道不该惊慌的掩盖起过往,唯恐他对宠物的占有欲发作吗?她真是个疯姑娘。
前前前任?他可真该把他们绑上火箭送去地狱。
“你的感情生活看来十分过火,kitty.”joker诡异的神情能令所有人心生恐惧,你永远不会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甚至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而也许正是这一点成就了他的超凡魅力。
维斯帕对着他不在意的耸耸肩,“也许我容易受恶魔吸引,某种程度上他们全是臭名昭著的恶棍。”
joker笑容狡黠,“看来你终于学会了对主人表忠心。”
他是哥谭市最大的恶棍不是吗?
但维斯帕却似乎并不认为他属于一般的恶棍类型,“我想你并不代表任何阶级的利益,你令哥谭市的统治者与恶棍同样感到恐惧,是一个并不热衷于金钱权势的纯粹作恶者,只想让人们永远活在恐慌之中。”
“噢,kitty,你总是能为我带来意外的乐趣。”joker显然十分满意她的想法,他从不是一个无脑的蠢货杀手,他为哥谭带来的暴力是专属于他的犯罪美学,只有那些灰老鼠才以为他只是热爱杀戮。
天呐,他简直想把她的心脏剖出来看看多漂亮,他的kitty简直是最近无聊生活的强心剂。
光线迷离的酒吧里,脱衣舞娘正在火辣热舞,台下的男人们发出一阵阵哄笑声,而joker却忽然好奇他的kitty是如何看待他与那只黑蝙蝠的,这显然是个危险的话题,如果kitty的回答让他不满,他腰上可正别着一把性能优越的德国.枪。
绚丽迷离的灯光映在维斯帕脸上,为她染上某种汹涌澎湃的阴郁美感,joker调整了下脸上的表情,看上去就像一个友善的正派人士,“我很好奇,宝贝你是否也认为蝙蝠侠是个英雄领袖?”
维斯帕用双臂抱着自己,目光平静的看着joker,“他是正义的□□者,而你则想成为混乱的代表,你们在这个每时每刻都在滋生罪恶的城市里,尝试代替神明与法律的位置,但只有在混乱与罪恶中,你和蝙蝠侠才具有存在的意义与价值,且彼此让对方完整。”
蝙蝠侠正义到了极致,维护着契约精神下的一切准则与秩序,而joker则代表着混乱与冲动,他本质上是个无政府主义者,痛恨人类社会的现代文明,他的作恶只是为了肢解公序良俗下的平静。
joker的双眼牢牢盯着她,喉咙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咕噜咕噜声响,“这世界不过是一个可怕的黑色笑话,但亲爱的——”
他绕过调酒台,走近她,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脏上。
“天呐,你到底是从哪冒出来的...”joker惨白的手指轻抚她的黑发,接着下移握住她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