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停下了下来,他的目光向前而探,寻着看向那个冒然起来发言的人。
他微微蹙了下眉,道:“讲。”
“方才尊长讲了许多道法,讲义一类的,说甚么要成为当今豪杰需从心修炼,弟子听的浑然无味、不知所云。”那个面白有须的人,似笑非笑道,“然、以往的几个尊长在举行同样的讲义之典时,却是将修仙练功的技巧讲之又讲,弟子能从其讲义中获益匪浅,今日尊长所讲,是弟子浅薄,听不懂,还请沈尊上换这些吧。”
此话一出,满座恍然,这个外门弟子是在公然挑衅沈卿作为首席大弟子的威严,说他的讲义不如其他的尊长。
月牙儿眯起了眼,眼中隐隐发怒。
“此等出言不逊之人,简直有罔lún_lǐ!来人….”孙庆话还未说一半,就被一旁的王立止住了。
“你干什么?”
王立道:“师兄都还未说话。”
孙庆还要与之争辩,又被钱郑林拉住了,道:“他敢这么做,自是有他的原因,先看看再说。”
底下一时之间人声鼎沸,但却无一人敢出来出头,若是替沈卿说了话,反驳那弟子,岂不是又得罪了其他的几个尊长,见和沈卿同辈的孙庆一类的尊长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