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酥目光一凝,她自然明白王琼琚在暗示什么,她是唯一一个对祁金珠的死存疑的人,现在二人相安无事,她还愿意装聋作哑,然时局瞬息万变,若有朝一日……始终是个隐患。
阮酥正要说什么,只听背后一声轻咳,二人回身,却是玄洛笑盈盈地站在那里。
“九卿大人……”
王琼琚先自一惊,玄洛今日未着官服未束冠,一席颜色极浅淡的紫衣穿在他身上,闲适优雅,倒像个闲庭信步的贵公子,王琼琚注意到他右手拿了一只精巧的锦匣,看款式像是个首饰盒,便明白他有礼物要送与阮酥,心中一时又是尴尬又是酸涩,不待玄洛开口,便强笑道。
“左右这花也摆弄得差不多了,既然阿酥此时有客,便由我送至金珠寝宫去吧!”
玄洛闻言,从善如流地让出一条道路,并十分体贴地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