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为了吃,难道不是为了求姻缘去的?”福安长公主笑起来。
“我家和樊楼东主汤家有点儿来往,我见过那位少奶奶,姓宋,我见她的时候,她五十来岁,手里拿着佛珠,人很瘦,很老,阿娘说她日子过的太熬心。”
“太熬心?怎么说?”
“那位少奶奶娘家就在香水街后巷,家境很平常,汤家是山西人,福隆钱庄就有他家的本钱,他家还有许多盐引,在南方有十几座茶山,往关外贩茶砖,汤家是行首,长公主刚才喝的笼山白茶,就是汤家茶山出来的。除了有钱,汤氏族里读书中举、中进士的也不少,汤氏族学在山西很有名,现在朝廷里的江西籍官员,有不少都在汤氏族学附过学,宋氏那样的家境,没读过书,也不识字,嫁进这样的人家,艰难可以想象。”
福安长公主听的很专注,“这个宋氏能立住步,活到五十多岁,也不简单。”
“嗯,阿娘也这么说,汤五爷……就是宋氏的丈夫,那位少东家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