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婆,你怎么不早说呢?”秦殊又是高兴,又是激动。
舒露咬了咬嘴唇,温柔地看着秦殊:“我……我想给老公你一个惊喜,打算找一个合适的时机说出来,没想到在这里就说了!”
秦严快步走过来,满脸惊喜,不住对秦殊道:“快让她坐下,别让她累着!”
秦殊扫了他一眼,冷冷地说:“这还是累着的问题吗?她今天服了安眠药,如果不是抢救及时,就已经死掉了,只要有当年的事在那里,只要有那个仇恨,她就会一直这么痛苦,痛苦积攒到一定程度,说不定还会自杀,你觉得她肚子里的孩子还能保得住吗?”
秦严愣了愣,舒露怀孕就意味着他要有孙子或者孙女了,真的很惊喜,仿佛一下收到珍贵无比的礼物,而且眼前的女孩漂亮动人,清纯可爱,也是难得的美女,给他做儿媳妇,他也很满意的,但那个仇恨在的话,舒露肚子里的孩子可能真就保不住了,那是他的孙子或者孙女呢,想到这,就算再要脸面,也不得不放下了,忙说:“我跟你们说当年的事,我说清楚,你们想听什么?”
秦殊见秦严终于愿意说了,不由扶着舒露轻轻坐下,然后问道:“当年是不是你一手造成了花露集团的破产?你是不是真的那么冷酷无情?”
“这个……”秦严咬了咬牙,说,“我当时是缘岳集团的董事长,肯定是我造成了花露集团的破产,但这就是商场,优胜劣汰,我们缘岳集团和花露集团斗了许多年,始终不相上下,半斤八两,彼此视为最强劲的竞争对手,我想如果花露集团占了上峰,他们也会把咱们缘岳集团逼到破产,商场就是这么现实,就是这么冷酷,心慈手软的人在商场是很难生存下去的!”
秦殊皱眉:“你说缘岳集团和花露集团斗了很多年,始终不相上下,那后来怎么又很快打败花露集团的?”
秦严说:“这都多亏了你秦叔叔,他的到来让我如虎添翼,也是他帮我想到了打败花露集团的办法,他先是在参加商务酒会的时候散布对花露集团不利的谣言,动摇大家对花露集团的信心,然后又在股市上进行高明的操作,压制花露集团的股价,使得花露集团的股价出现大幅震荡,这让外界对于花露集团更加疑虑,就像推倒了多米诺骨牌一样,花露集团的老板没有拿出有效的应对办法,很快变得自顾不暇,而我们缘岳集团趁机抢占了花露集团大部分的市场,这使得花露集团的处境雪上加霜,销量的下降造成了产品的积压和成本的上升,债务问题也很快暴露,最后走到了破产的边缘!”
“原来是这么回事!”秦殊喃喃道,“看来真的和秦远何有关系!”
舒露默默地听着,眼中充满忧伤,微微点头,却没说话。
秦殊沉吟一会,看着秦严,又道:“当时舒露他们一家来咱们家求你,舒露的爸爸甚至给你跪下,你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吗?”
“我有!”秦严咬牙说道,“但我不可能纵虎归山,给花露集团留下喘息的机会,那样会给自己埋下隐患,心慈手软的结果很可能是花露集团重新强大起来,那样的话,处于不利地位的就会变成咱们,我是缘岳集团的董事长,决不能容许这种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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