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没事了吗?”沈香韵也顾不得害羞了。
秦殊咳嗽一声:“被吓昏过去,现在应该没事了!”
“吓昏?就是说,根本没碰到你?”
“好像是!”
沈香韵听了,顿时知道受骗,抬起粉拳不停打在秦殊肩膀上:“臭混蛋,你的胆子大着呢,还能被吓昏吗?你在骗我是不是?你吓死我了!”
秦殊笑眯眯地抓住她的粉拳,就势搂住她的脖子,把她搂到跟前,迅速亲到了她的樱唇上。
沈香韵心惊,嗡嗡地挣扎,但秦殊的技术实在太好,轻而易举就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里,气得她真想狠狠咬一口,结果还是不舍得,这么一犹豫,很快就被那个讨厌的舌头搅得心乱了,气息也乱了,鼻子微微喘着,完全被这个强硬的男人征服,软软的,只能顺从着他的肆虐,不打了,不挣扎了,也不闹了。
好半天,秦殊才放开她,一脸坏笑,舔了舔嘴唇,啧啧赞叹:“感觉真好,又香又甜,那天吻了你一次,还觉得挺愧疚,现在知道是自己媳妇,就亲得心安理得多了!”
“不要脸!”沈香韵使劲推着他,想要起来,却没想到,两只本来可以把秦殊这个大男人轻松抱起来的胳膊不知何时变得有些软,起到一半,又控制不住地趴下去。
秦殊哈哈大笑:“怎么,你也留恋这种滋味,想再来一次?”
“滚,我才没有!”沈香韵心里慌慌的,咬了咬嘴唇,赶紧从他身上起来。
起来之后才发现,坐在前排的秦心铭正转过身,趴在那里看着,眼睛睁得大大的,连棒棒糖都不吃了,不由脸上更红,啐道:“心铭,乱看什么?”
秦心铭吐了吐舌头,笑嘻嘻的:“妈妈,你……你竟然和他亲嘴了!”
“臭小子,你胡说什么!”沈香韵色厉内荏地扬起手来,心里慌慌的,不忘狠狠剜了秦殊一眼。
秦殊哈哈大笑:“心铭,我们确实亲嘴了,爸爸和妈妈亲嘴很正常!”
秦心铭听了,忙看着沈香韵:“妈妈,他说是我爸爸,你还不把他踢下去?”
“小孩子懂什么,赶紧转过头去,不许乱看!”沈香韵红着脸,把秦心铭的身子转过头,然后瞪了秦殊一眼,“你这个负心薄幸的家伙还在这里做什么?还不赶紧滚下去!反正心铭不是你儿子,是我偷了野男人生的!“
秦殊看她气呼呼的样子实在可爱,就抓住她的手:“香韵,我知道心铭肯定是我儿子,他那么像我,不是我儿子才怪了。我只是奇怪,咱们什么时候做的那个事情,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咱们根本没做过,你滚下去!”沈香韵脸上红红的,甩开他的手,把他往下推。没想到,秦心铭又转过头来,好奇地问:“你们做过什么事情啊?”
沈香韵气得直跺脚:“我真是让你们一大一小两个坏家伙气死了!没做什么,心铭,不许回头,然后捂住耳朵,不许听这个大无赖说的任何一句话,不然的话,回去罚站一小时!”
秦心铭吓了一跳,赶紧捂住耳朵,板板正正地坐在座位上。
沈香韵则继续推着秦殊:“赶紧下车,这车上不欢迎你!”
秦殊怎么可能下去,又抓住了她的手,依然涎着脸:“香韵,可能是我的记忆出了些问题,我的脑袋曾经被个小混混打到过,可能失去了某些时段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