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装修的饭店都查了?”
那司机很肯定地说:“基本都查了,这两天除了接送您,我所有时间都用在这上面了!”
连秋辰皱着眉头沉思起来,半晌才道:“难道苏吟说的那个饭店不在云海市,难道她已经离开了?”
“这也有可能,她毕竟也没说那个饭店就在云海市!”
连秋辰咬了咬牙:“看来这只煮熟的鸭子真的飞走了!”他尽管很不甘心,但也无可奈何,生了半晌闷气,“既然苏吟没搞定,那你想到对付秦殊的办法了吗?老子现在一肚子气,决定都撒在他身上了!”
“这个……”那司机开始支吾起来。
“说!”
那司机忙道:“这些天导演受伤住院,剧组没开工,秦殊直接消失了,也没来公司,根本见不到个人影,这种情况下,我就算想对付他也无能为力啊!”
“他也消失了?”连秋辰冷笑,“怎么这么巧?我看是你在敷衍我吧?苏吟消失还能说得过去,秦殊怎么也会消失呢?”
“是真的!”那司机很紧张地强调着。
连秋辰皱着眉头看了看他:“你不会是暗地里对我有意见吧?”
那司机忙摆手:“怎么会?我怎么敢对您有意见呢?”
连秋辰冷哼一声:“我把你打得头破血流的,你真的一点意见都没有?还是说你早已恨上了我,所以我交代你的事情就开始敷衍了?”
“不会,不会!”那司机看着连秋辰冰冷的眼神,慌忙摆手。
“哼,最好不会,你该知道做我对手的可怕后果!”
那司机连连道:“绝不会的,我对您一直忠心耿耿!”
尽管他信誓旦旦的,连秋辰却有些不信任他了,因为最近的事情,他办得真是一团糟,完全不是以前那种干净利落的样子。
“是不是对我忠心耿耿,就看你的表现了!你再做不出点什么来,就别怪我不客气。如果有必要,我会毫不手软再把你的脑袋砸出几个洞的!”连秋辰冷冷说着。
那司机见连秋辰如此咄咄逼人,心里有些愠怒,只是却敢怒而不敢言。
连秋辰不耐烦地摆摆手:“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赶紧给我滚,告诉你,因为你办事不利,你这个月的奖金没有了!”
那司机愣了一下,咬咬牙,只好默默地退了出去。
连秋辰恨恨道:“真是越来越不像话,竟然敢冷着脸出去,敢给我脸色看了!”
他气得把桌上的文件重重得摔了一下。
转眼又过一天,这天,秋雨停了,但天色依然阴沉着。
过午的时候,齐岩和谷横打电话给连秋辰那司机。
那司机正郁闷着呢,秦殊确实不见了踪影,公司见不到,剧组没开工,根本找不到他,偏偏连秋辰逼得那么急。
接了电话,有些没好气地说:“烦着呢,没事别打扰我!”
齐岩嘿嘿一笑:“哥们,怎么了?打牌三缺一,来不来啊?”
“没跟你说吗?烦着呢!”
“就因为烦着,更要排遣一下,等你了,快下来!”
那司机一想也是,这样也想不出办法来,还不如去放松一下,于是就答应了:“好,等着!”
他下楼来到仓库办公室,里面烟气笼罩,房里三个人已经坐在桌子周围,正在吞云吐雾。
其中两个是齐岩和谷横,另一个是后勤服务部的,也算是老相识了。
“就等你了!赶紧过来!”齐岩对他招了招手。
那司机走过去坐下。
齐岩扔了根烟给他,也没多说什么,很快开始。
正打着,有人来敲门,是附近酒店送菜来的。
齐岩招招手,让那人进来,六个菜,都摆在旁边的桌子上,还有两瓶白酒。
那司机扫了一眼,很无语:“你们这是搞什么?把这里当酒店了?”
“老兄,我们中午没吃饭呢,整理仓库累得够呛,叫两个菜犒赏自己不应该啊!放心,不耽误打牌!”
齐岩和谷横把酒倒上,喜滋滋地喝了一口,连连道:“好酒!”
开始那司机还没在意,只是催着齐岩和谷横出牌,后来,后勤服务部那家伙忍不住嘴馋,就要了杯酒一起喝,三人喝得热闹,就剩他一个人了。
那司机正在烦闷的时候,正想借酒浇愁,再被酒菜香气勾引,不由有些蠢蠢欲动,但想到下午要送连秋辰,还是忍住了。
齐岩笑道:“哥们,是不是连经理给的钱多,平时都喝好酒,我们这种酒你瞧不上了?”
“屁话,这个月奖金都没了!”那司机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怎么会?连经理不是对你很好吗?”
那司机正对连秋辰心存怨怒,恨声道:“好个屁,看不到老子头上的伤吗?就是那孙子打的!”
“不是吧,那他下手也忒狠了吧,都快打成猪头了!”
三人一起笑了起来。
“我说你们还打不打牌了,不打我要走了,下班还要送那孙子回去呢!”
齐岩撇撇嘴:“你可真有骨气啊,被打成这样,还腆着脸送他呢!”
那司机被说得颜面无光,吼道:“我要不是想从他手里多赚些钱,早跟他翻脸了,这混蛋,真拿我当牲口使唤了!”
谷横摆摆手:“那你继续当你的牲口去吧,这酒喝得太有感觉,不打了,不打了!”
三人笑嘻嘻地碰了一杯,那个样子,真是享受极了,都不再理会那司机。
那司机想到他们在这里喝着小酒,自己却要回去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