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就走呗,怎么着还要欢送啊?”靳棉棉扒拉几下被抓乱的头发丝,一脸不满。
陆意铭轻笑一声,转身往门口去了。
“哎。”靳棉棉在被窝里绞手指,不情不愿地朝着他的背影喊,“大半夜的你开车小心点。”
她没想到这一句话就让陆意铭忽然回了头。
打算开门的手蓦地收回,另一只闲闲地插在裤兜里,他大跨几步到床边,将一脸懵逼的靳棉棉一把捞进怀中。
半个身子还在被窝里,手臂也没来得及拿出来,突然被熟悉的温度层层包裹,鼻尖充斥着清幽的洗衣液香,她记得是她最喜欢的那一款。靳棉棉用尽全身气力才稳住神智,轻轻挣扎着道:“干嘛?”
陆意铭摸了摸她的后脑勺,下巴抵着她头顶笑:“心情好,沾沾寿星的福气。”
“你要就都给你了,神经病。”靳棉棉终于把手从被窝里抽了出来,挤在他胸口推了推,嗓音软糯糯地嘟囔:“放开啦……”
这语气陆意铭似乎受用得很,意犹未尽,于是他眉梢一挑:“再说一遍?”
胳膊的力道丝毫没减。
靳棉棉有点恼,继续推了推:“放开。”
陆意铭摇头:“不对,再来一遍。”
靳棉棉气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