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那位秘书死刑执行的日子,也是杀害朱姐的直接凶手得到报应的日子。
他才有脸来看她。
比疼痛更难熬的,是愧疚。靳棉棉心里的伤感和愧疚,并不比陆意铭少半点。
她屈膝跪在墓碑前。陆意铭没有拦她,也跪在了她身旁,将手中的一捧花端端正正地摆上。
一时间,两人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空气如死一般的寂静。
“他们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朱姐,你可以安息了。希望你下辈子,平安幸福。”良久,靳棉棉轻轻启唇,低喃随风飘散。
黑白照里的年轻女子,仿佛在对她抿唇微笑。
陆意铭轻叹,拍了拍靳棉棉的肩,“起来吧,地上凉,别跪太久。”
靳棉棉低低“嗯”了一声,就着他搀扶的力道站起身,习惯性地摸了摸小腹。
自从有了这个孩子,她已经慢慢学会了不任性。
以前她挑食,不吃葱蒜芹菜白萝卜,现在但凡对孩子有好处的东西她都会忍着吃,以前离不开的电脑游戏彻底戒了,每天看手机的时间也逐渐减少。就像陆意铭这个从来只关心财经和新闻的人,如今看惯了育儿频道,书房里也添置了整整一层关于照顾孕妇的小孩子的书籍。
即将为人父母,他们都褪去了任性,淡化了喜恶。或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