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j520？”步步满脸黑线，如果一个人不嫌的蛋疼，估计不会去细看这个植物的形状，也不会将它们联系起来，可稍一用点心就能看得出来其中的特殊含义。

关蒙蒙开心地在电梯里蹦了起来，完全不知道生命在于作，亦死于作，她高呼道:“宾果～！老板，你说6不6～”

这些多肉她养好久了，根据特征修剪培育，这比老土的写情书浪漫多了！

“不是，你怎么能保证江司辰会乘这座电梯？”步步将嘴凑近关蒙蒙，问道。

“你不是要上楼吗？”关蒙蒙一边闻着，一手就将站在门口的乔斯拉进了电梯，吓得乔斯一愣，随即又催促莫云心也进来，“进来呀！”

莫云心进来之后关蒙蒙将电梯门关上了，随即电梯启动，她凑近步步，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说:“不瞒你说，我在这三座电梯里都摆放了同样的盆栽！”

步步秒懂，想想关蒙蒙现在的高薪职业，这高层电梯可是除了高层以外，她们清洁组的专用领域。

“我现在对公司地形十分掌握，凡是江总能去的，可能去的地方，都被我摆上了表白暗号！”

步步能说什么呢？

“你开心就好。”她笑道。

关蒙蒙恢复正题，问:“老板，你现在是去董事长办公室吧？”

“对。”步步点头。

关蒙蒙一脸认真的表情，说:“你见着我们董事长注意克制一点，我们全公司的母性生物都被他圈粉了，离他距离低于半米的人就是女人公敌了，竖着进来，估计得横着出去。”

步步抬手拍了拍她的额头，知道她爱夸大其词，哪有那么恐怖。关蒙蒙委屈做了个可爱的鬼脸，示意电梯到了，他们可以出去了。

乔斯走在前面，步步与莫云心并肩而行跟在后面，关蒙蒙拿着毛巾蹑手蹑脚跑到一盆花草后面暂时躲了起来。

“步步小姐稍等。”乔斯说着微微行礼之后走进了董事长办公室。

半分钟后乔斯从办公室走了出来，客气道:“步步小姐，您请吧。”步步谦卑点了点头，带着莫云心走了进去。

偌大的空间里只有极为简单的陈设，一张透明的办公桌，一把黑色的办公椅，一台电脑，一些规矩的文件夹，别的什么都没有。

步步位于办公室中央时，办公桌后面坐着的人应时抬头，四目相对，彼此慌神。

凌华很快恢复了平静，眼前这个神态无措的女人，他认得，一定认得，兴许是在梦里见过，很是熟悉。可他很理智，他知道她不过是个女艺人而已，他不能因为一种可能就乱了方寸。

步步一时情不自禁，眼泪悄然涌出，再瞬间滑下，由着下巴一路顺畅，滴落至蓬松的纱裙裙摆上，形成了细碎珠花。

安娅跟关蒙蒙说的对，真的很像，像极了，要不是事先知情，她一定忍不住冲上去紧紧将他抱住，再狠狠地责怪他这些年都去了哪里，为什么让她一个人活着就像无聊生事……

凌华见她突然哭了，心里莫名抽疼，喉咙干裂，腿脚还有些不听使唤，她的眼泪太让人心疼。想起她是个演员，凌华刹那间说服自己清醒，对于她们这种人来说，眼泪不是情感的表达方式，不过是刷钱的手段罢了。

“步小姐，协议已经拟好了，你拿去看看，要是没问题的话，签完字你就可以回去了，具体行动事宜，严格按照协议上定的日程来完成就好。”

莫云心看了步步一眼，不知她这是怎么了，主动上前去替她取协议，平时看协议这种事也都是她负责的，审核没有问题的话就拿给她签字。

步步用手背掩了掩眼泪，一步步往前靠近，她落足于他的面前，故作自然，温婉笑道:“你叫凌华？”

凌华突然被她这么一问，心下一惊，还有她看自己的眼神，像是他欠了她什么无比贵重的东西似的，他眼神少有回避，冷冷应道:“是，我叫凌华。”

她说:“凌先生生的像极了我的一位朋友……。”

凌华皱眉，原来如此，看她哭的那样，估计是她的这个朋友已经离开了人世吧。

“我可以抱抱你吗？”步步随口问了，回神之时才觉得自己很失礼，忙改口，“对不起，恕我冒昧。”

那是什么！

步步无意就瞟到了被搁置在电脑底座旁边的一只白麟玉佩，玉质通透，纹路灵动，那不是她送给高升的玉佩吗？它这么会出现在这里！

高升之前说玉佩弄丢了，该不会是他丢在了公司恰巧被这个长的像他的人捡到了吧？还是，它本来就没有丢，而面前这个同自己故作陌生的人就是——高升。

“凌先生，请问，您的这枚玉佩是从何处得来的？”步步不敢太过冒险，如果她认错了人，尴尬的就不止是她自己。

凌华伸出指节分明的手，将那只玉佩随手收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有些不耐烦道:“朋友送的。”

“那真是巧了，我曾也送过一只一样玉佩给我的一个朋友。”步步苦笑。

凌华愣了愣，不知道她是故意说起这些引起自己的注意，还是真的，总之，他现在心里莫名其妙乱糟糟的，看着她他心情会烦闷。

“别看了，给我。”步步向莫云心伸手，莫云心才看到第三页，她犹豫着将协议传到了步步手上。步步又向凌华伸手，他也没多想，将桌案右侧笔筒里的一支中性笔递给了她。

步步唇角不自觉勾起一丝浅笑，谁也骗不了她，这个凌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