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薛昭不知从何时起,一边胳膊贴近了卫绾,目光有些幽幽:“我虽然不知道那里是怎么回事,可既然你说痛了,那我抱歉,必是我做的不好,望你不要在意。”
卫绾以为薛昭刚刚是在反省,可耳边又响起了一句话:“我刚刚好像是把你那里弄破了,恐有淤血,你不处理一下么?”
似是有一道寒光,又是一柄利刃将薛昭从额间劈成两半,她赶紧是闭了眼睛,可眼角所及之处,还是瞥见了卫绾的面貌,依旧是没有什么表情,但卫绾隐隐颤动的双肩还是泄露了其主人的不平静。
卫绾的语气很平静:“你的意思,是想我在你面前,自渎么?”
天可怜见,就是打死薛昭,也不敢说这种话,但从旁人的眼光看来,卫绾会想到这层意思,也不是不可能,薛昭没有说话,她心下有些黯然,卫绾怕是觉得我是在羞辱她吧。
又是沉默。
薛昭恨死了这沉默,可她不敢看卫绾,因为就是她自己,也觉得是她自己失言,便是因为她拿了卫绾的红丸,所以以前的账都可以一笔勾销,此时看样子有些羸弱的卫绾在她眼里,只是寻常的一个被粗暴对待的女子罢了,换做是她,设身处地来想,恐怕也不能比卫绾此时的反应更好一些。
但薛昭先前怎么会想说出那番话呢?是存着关心的,可鬼迷心窍之下,她确是知晓,她只是对着这个人,有了非分之想。
那一丝欲念在胸腔中胡搅蛮缠起来,可是比那卫瑕的锥心之疼来的更加疼痛些。
她只看着卫绾的身子,便觉得口干舌燥,哪里还能忍得更多?
迷迷糊糊中传来一道不失为清越的声音:“既是我欠你的,如你所愿又如何?”
卫绾看薛昭没有否认,心下竟然愈加冷静起来,说实在的,薛昭的这话比起她这些年在雪山遭受的那些侮辱,都只是些毛毛雨,她又何必认真对待呢?其实都是一样的罢……尔后,薛昭抓住了卫绾即将施为的那只手,神色颇有些懊悔:“是我的错,你莫要这样。”
卫绾也不知怎么回事,只看着薛昭的脸,腹中陡然就升起了一股邪火,立时便口不择言起来:“我莫要这样?难道不是你要我这样的么?”
只是这副模样落在薛昭眼里,又是另一种委屈了。
薛昭轻轻地咬住了卫绾的下唇,小心地用舌头舔了一圈,声音还有些怯生生的:“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薛昭的声音很轻柔,就像是一阵清风,忽地从山头袭来,让卫绾一阵恍惚,薛昭已经不满足于在卫绾的嘴边打转了,她伸了舌头,在卫绾对她完全不设防的时候,生生地将卫绾的呼吸尽数夺了过来。
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薛昭的手指被包裹在那温暖的甬道中,少见的,她有了种落泪的冲动,不同于之前那一次的无知无觉,肩膀上的女人正在咬着她的脖子细细地呜咽,就像是一只小猫。
似乎有什么东西被融化了。
薛昭忍不住蜷了蜷手指,带起与之相对的那具身体的阵阵颤抖,她整合着节奏,像是水上最善掌舵的舵手,为什么会有琴瑟和鸣这个词呢?
轻拢慢捻抹复挑……在怀里的女人眼角沁出了一滴眼泪后,薛昭忍不住凑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写成这个样子了,我怕是以后都没办法正视这个词了。
_(:з」∠)_
第77章 第七十七章
好好的古人言经由薛昭的嘴巴说出来,立时就变得十分不正经了,卫绾撑腰支背想躲开薛昭与她的下一轮欢好,可薛昭此时食髓知味起来,哪里会让卫绾轻易离了她。
卫绾的那处已经被薛昭搅得有些红肿了,可有着汤池熨帖,在薛昭再次进入的时候,其时顺滑无比,似是那上好的梨膏糖,可是怪极,这手上的触感怎的也传到了口舌之上,轻咬着卫绾的耳垂,薛昭她感觉是尝到了些许的甜味。
应是自幼起没有被当做女儿来养,卫绾的耳垂并没有耳洞,这含在口中恰是一块软r_ou_,薛昭她以前看那些男子最喜咬女子的地方,多是这里,这次由自己亲自实践,果真还是有道理的。
耳清目明,离着灵台近,耳不清了,目似也是难明。
美人食色,秀色可餐?有此美人,餐风饮露,也是胜过人间无数。
薛昭嘬咬着卫绾的耳垂,心下是满意,可分出一丝目光去看卫绾,又只瞧着卫绾紧闭的双眼。
每到这兴致高的一点,卫绾就是要闭着眼,可是不想要人从她眼中看出什么东西来。
这种事做起来难道不是两个人心甘情愿的么?
薛昭将卫绾拥在怀里,胸前的两片柔软贴着卫绾的后背,这在春宫图中是一个极为标准的姿势,换做是寻常男女,自然是大有可为,只可惜,现下的两个人,都是女子,薛昭这般拥着,仅是为了让脱了力的卫绾不至于因为脚软而跌到池水下面去。
薛昭淡淡地开口:“你这番姿态,是后悔了?”
气氛便是一冷。若说之前卫绾的声音仅是有些喑哑,那这时卫绾再开口,她的声音嘶哑得,哪里还有先前清越的余音:“后悔……自然是不会的,可你要这么想,我又能说什么,你总是不信我的。”
这话说的十分好,好到薛昭梗到脸红脖子粗,硬生生地是说不出来一个字。
这回换到薛昭扭头了,只是她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