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嘉言闭上眼睛,“双哥哥。”
“恩?”贺逸搂紧她,双手透过t恤摩挲她的脊背。
明天带上她,去哪里都带上她,每时每刻都带上她。贺逸模模糊糊地想。
他更改了自己的名字,但仍然下意识地避开了“永远”这两个字。
可是如果每个时刻都是完美的,都能得以延续,那么还要永远做什么呢?
贺逸忽然想通了。
这一刻他感到了一种厚重的安宁。
“之后我有一个东西要给你。”倪嘉言开口。
贺逸低头,“什么?”
“你先不要管,总该是你的,现在我们开始吧。”
倪嘉言松开环着贺逸的双臂,交叉握住那件t恤下摆,缓缓地揭了开来。
仿佛有淡淡的光辉照亮了黑暗的屋子。是更多的月光洒了进来。
是她吸引了月光,还是她本身就带着银辉?
贺逸呼吸放得很轻。
那件被他解开的内衣,被倪嘉言轻轻一抖,就落了下来。
贺逸喉结不可控制地上下滚了滚。
倪嘉言略微一动,就晃花了他的眼睛。
他再也没法承受多一些的刺激,一下子将倪嘉言扑了下去。
这张善解人意的大床安静地弹了两下。
时隔四年,再一次躺在贺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