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慕将车开得平稳,抽空瞄了一眼苏眠,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
苏眠靠在椅背上,长长舒了口气:“你想知道什么?”
陈慕说:“想知道你想让我知道的事情。”
苏眠问:“我可以抽烟么?”
“你的话,就什么都可以,”陈慕打了一圈方向盘,淡淡地说。
苏眠摇开车窗,五月的风温暖宜人,她点了根烟,抽了几口,忽然道:“以后吧,以后有时间,说给你听。”
陈慕只觉得胸口涌上了一股暖流,车厢里静了下来。五月的风从车窗涌进来,苏眠把手肘支在车窗上,仰头看着天空,流云飞一般的往后退,什么都可以就什么都好。
车在地下车库熄了火,陈慕猛地摁住她,吻了起来,苏眠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抽空了,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他摁着她,吻得用力,仿佛要把她身体里那些阴郁的东西都给吸出来。苏眠眼角划出来一滴眼泪,陈慕飞快的为她擦去了眼泪,握住了她的双肩,声音温柔,眼神却是一种强硬的姿态,一如他本人,侵略性很足。他说:“苏眠,人本身是有治愈能力的,丧失是痛苦的,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