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体验。”

“嘿嘿嘿，没什么感觉，就是速度挺快的。”

顾淮雅还要再问，龙小禾赶紧打岔，“阿雅姐姐，阿桓哥哥怎么样了，怎么就你们在？”

“哦，阿桓呀，还是老样子，重是没加重，不过也没好转多少，现在得看他什么时候醒过来。婶婶姑姑她们上班去了，堂妹被关在家里写作业呢。”

“哦，你们吃中饭了没，我从酒店打包了点东西。”

说着把打包盒举到顾淮雅脸面前，企图让顾淮雅忽视掉自己。

顾淮雅果然忘了打趣龙小禾，接过打包盒，“吃是吃了，可是吃得早，这回还真是有点饿了。”

顾淮雅和顾杨瑞在吃东西，龙小禾又去巴着窗户张望去了。

“小禾呀，别巴窗户了，一会护士吃了饭你进去看呗。”吃的也堵不住顾淮雅的嘴。

龙小禾摇头，“不进去看了。”没说出口的话就是，进去看了更难过，不如就在外面这么看着。

吃了东西顾淮雅做了会坐不住就回去了，于是龙小禾就和顾杨瑞在病房外坐了一个下午，几乎没有交流，各看各的书，各打各的盹，偶尔龙小禾起来去巴着玻璃看看，或是去问问查房的护士情况怎么样。

到了晚饭的点，怕碰到长辈的龙小禾借口回酒店吃个饭晚点过来，就又遁走了。

带着保姆过来送饭的赵佩看到病房外面只有顾杨瑞一个人还颇有些惊讶。

“你大姐呢？”

“走了。”

“小禾没来？”

“来了，刚走。”

赵佩扶额，这真的是双胞胎？一个话少到小时候差点被当成语言障碍，一个么是话痨。

“你先吃饭吧，吃了就回去，我在这就行。”

“我等阿瑾来。”

“啊，哦，没事，我等他来，你先回去。”

顾杨瑞只是摇头，也不说话。

赵佩例行找医生护士去问情况，“还是那句话，没有恶化，但也没有明显的好转，现在就是要等人醒过来。”

龙小禾已经做好了守夜的准备了，所以随便吃了点东西就回房间强迫自己赶紧睡会，可别守着夜又睡过去了。

今晚龙小禾运气就没昨晚好了。去到医院，不光顾杨瑾两兄弟在，赵佩也在，这还不算，顾子美和顾济桓的妈妈林云岚也在。

看到龙小禾，顾子美反而先招呼她，龙小禾走近了乖乖一个一个喊人。

顾子美拉着她问她住哪？在哪吃的？上个学期学习怎么样？要不要去住家里？……

林云岚只是冷眼看着听着顾子美和龙小禾的谈话，不插话也不打断，那个眼神，让龙小禾明白了顾杨瑾为什么怵她了，没有一点儿情绪，是让人发怵的。

赵佩交代完顾杨瑾就要回去了，走之前问小禾要不要一起走。

龙小禾摇摇头，乖巧地说：“奶奶你早点回去休息，我再呆会。”

赵佩点点头也没有点破龙小禾要留下来守夜的心思，只是招呼侄女儿媳回家。

大人一走，顾杨瑾也催着顾杨瑞回去，“你快回去吧，明天来换我。”

顾杨瑞摇头。

“你择席太厉害了在医院你没法休息，回去睡好了明天来换我。”顾杨瑾接着说。

顾杨瑞索性盯着巴在玻璃上的龙小禾看，也不理明明比自己小半个小时却婆婆妈妈的弟弟。

龙小禾一来就想巴着窗户看了，可惜长辈在，她不好意思那么做。现在长辈走了，她还不赶紧巴上去。

顾杨瑞对顾杨瑾无奈，顾杨瑾也对自己油烟不进的哥哥很无奈。

两人打生下来性格差异就很明显，又因为顾杨瑞身体差一点，小时候老生病，而顾杨瑾稍微皮实一点，吃了睡睡了吃，所以家里人对顾杨瑞的照顾会更上心一点，这也导致了顾杨瑾小时候不太喜欢自己亲哥哥。不过，好在长大了懂事了，两兄弟的感情慢慢也好了。

按理说作为顾家的男孩子不去军校不去部队那是不可能的。

可就是高三报志愿的时候，顾杨瑞因为身体原因去不了，叛逆期的顾杨瑾就开始犯浑，凭什么哥哥不去还要自己去吃苦受累的，哥哥不去自己也不去！哪怕被他老爸用皮带抽了，他就是咬死了要么都去要么都不去。可也不能真的让顾杨瑞去啊，于是两个都没去。

把他们老爸顾子仁气个仰倒，得亏他们亲姐姐顾杨珊读了军医大，顾子仁心里多少平衡了一点。又加上顾景山的一席话，顾子仁才摆了几天脸色也就作罢。

龙小禾巴着玻璃看了半天，她觉得她看到的和下午看到的和昨天看到的都是一样的，窗户里面没有一点儿改变，仿佛时间都静止了一样。

就是那样躺着，不言不语，哪怕眼皮底下的眼球都不曾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