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湛说:“一个有合作意向的公司。”
陈知著哦了一声。
丁湛把一个截图给他看,“你觉得怎么样?”
陈知著抽空看了一眼,发现戒指上面有碎钻,“女款?”他含着一口菜问。
“有钻就一定是女款?”
而且重点是男款女款的问题吗?
“让你戴一个有碎钻的男戒你戴吗?”陈知著反问。
“不是,戒指的重点不在于谁送的吗?”
陈知著说:“行吧,就算在于谁送的,你想想啊,我送你个戒指,鸽子蛋你戴吗?”
“什么?”
“鸽子蛋。”陈知著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
“你送的?”
陈知著无知无觉:“啊。”
“戴啊。”丁湛回答的十分自然。
陈知著眨了眨眼睛。
“因为值钱。”丁湛被他看得尴尬,补充说。
陈知著放下筷子,由衷地说:“丁老师我看出来了。”
丁湛有些紧张,“你看出什么了?”
“还贷款的压力还真挺大的。”陈知著道:“所以我一定不买那么大的房子。”
丁湛:“……”
丁湛说:“其实我,”
闹钟响了。
丁湛关了闹钟。
陈知著喝完果汁把空盒丢到垃圾桶里。
“晚上我找你打游戏。”陈知著说。
陈知著推开门,还没出去就被丁湛拉住了。
陈知著不解地看着丁湛。
丁湛沉默了一会,说:“其实我没房贷。”
陈知著第一个想法就是,所以这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
他想了想,说:“那挺好的。”
丁湛放开他。
陈知著挥了挥手,说:“丁老师晚上见。”
丁湛点头说:“好。”
陈知著下午快要拍完的时候精神状态不是特别好,昏昏沉沉的。
他吃了一片镇痛片一直撑到结束,然后直奔丁湛那。
敲开门的时候他还很别扭,但是看见丁湛就什么其他情绪都没有了。
丁老师头发还在滴水,身上有股沐浴露的薄荷香。
“陈,”
丁湛没来得及说完,因为嘴被堵上了。
陈知著现在神志应该是清醒的,也就是应该。
丁湛的下唇被他咬的有点疼。
“你,”他推开陈知著的脑袋,“我关门。”
陈知著顺手关上了,或者说是摔上了,砰的一声。
陈知著看见丁湛嘴唇上的牙印了,他可能脑子真的不清醒,他舔了一下,就舔了一下。
陈知著好像听见丁湛吸冷气的声音了。
丁湛刚要亲他陈知著就起开了。
陈知著晃了晃沉重的头,坐到床边,“我想把我头切了。”他说。
丁湛舔了舔嘴唇上的小口,心说实不相瞒我也想把你头切了。
陈知著能看清了之后仔细打量了一下丁湛。
丁湛白衬衣黑长裤,头发顺着,看起来年轻又干净,就是脸很红,抿着唇,挺像个大学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