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出双手努力扳住陈小溪撂在我大腿上的上半身,其间不忘极其汗颜地抬眼与她口中那块“看着就好吃的肉”对视。
那是个与沈卿来不同款型的帅哥,大约二十五、六的年纪,一头短发精干地竖立,银灰色衬衫的袖口随意地卷到手臂中段,露出麦色的皮肤。他的眼睛大而深邃,双眼皮折痕很深,鼻梁奇高,唇薄而坚毅,脸上虽挂着笑,骨子给人的感觉却是冷峻的。
他一定是听到陈小溪的评价了。因为他的神色,由之前的友好微笑转变为微怔,再迅速变成歪着脑袋,睨着手脚瘫软且满嘴呓语的陈小溪一声嗤笑。
我狠了狠心,咬着腮帮子挤出个相当老实的笑容对那块肉说:“先生你、你不要误会!我朋友的意思是说,先生您长得可真帅!”
“是吗?你朋友用词挺生动的嘛。”肉挑眉看向我,神情莫测。
周围的酒客哈哈一阵轰笑。
“当然!这个……用词么,是这样的!”我清清嗓子,正色道:“她从小到大特别喜欢吃肉,所有她认为最好的东西,她都用肉来进行类比!我不胡说,我是她死党,非常了解她!真的!”讲完这些话我对自己佩服得要死。
之前那段日子在沈卿来面前,我表现出的那些诸如思维短路、猝然失语、行为诡异等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