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嘴里舔净。
陆佩瑶羞得左右摇晃身体:“不要,不要这样。”腰肢乱扭,更加增加了诱惑。孟达忍不住按住她,把嘴巴凑上去舔,并且用牙齿陷进去咬那点娇嫩。
陆佩瑶哭了起来,一面哭一面呻/吟,整个下/体被孟达点燃了,爱/液越分泌越多。孟达的舌头拼命往她体内钻,陆佩瑶又羞又刺激,一个劲的哆嗦啜泣:“不要,不要。”
孟达被搔到心头痒处:“真的不要?”忽然抱紧她,一插到底。陆佩瑶大叫一声,身体挺起。孟达把她重新推倒:“乖乖的,趴着,把屁股翘起来,翘高,对,就这样。”
孟达五指陷在臀肉里面,肉/棒大力的进出,双球击打着陆佩瑶的双唇连接之处,腹部撞击着她的臀/肉:“这么被/操感觉好吧,够不够猛,够不够深”
孟达将身体压在她身上,把她头板过来,吸她舌头,两手伸到胸前用力捏她乳/房,两腿将她夹紧,用力抽动:“屁/股挺起来,用力收紧,夹住我,对。”孟达感觉到了陆佩瑶体内肌肉的力度,“真紧,宝贝,你真是极品,真让我爽,对,用力,抬高,贴紧我,好让我钻得更深。收缩,用力收缩,哦,宝贝,你真是紧得我快抽不动了,好,放松,一紧一松,对,真是人间极致,瑶瑶,你真是妙不可言。我想天天都这么操/你,天天干你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够。”
陆佩瑶脑子里一片混乱,她的胸部被捏疼了,下面被孟达的粗大坚硬填得满满的,整个魂飞天外,他的猛撞每一下都让她如受电击,他的下流话让她大脑深受刺激。
孟达再次挺起了身体,感觉到自己yù_wàng的最深处到了,欲/火嗖嗖的往上窜,孟达一手揽紧了陆佩瑶的腰,另一手伸下去,在两人交合之处摩擦,手指按在了陆佩瑶前面的那个小点上,用指尖揉,陆佩瑶身体的所有点都被侵犯了,不由的眼泪狂流,一面哭一面大声呻/吟起来:“不要这样,我要疯了,我要昏过去了。”
“就是要这样,让你体会我的威力。感觉到我了没有,小/穴满了没有,说,我正在干嘛?”
“你正在干我。”
“爽吗?”
“好爽。”
“你这么喜欢被我干,那我要好好操/你,让你爽个够。”
孟达不再说话,嘴巴再次咬住了陆佩瑶的舌头,手用力捏她shuāng_rǔ,下面集中注意力的猛/插,喉咙里发出沉闷的低吼。
陆佩瑶感觉到体内的那一点再次被顶到,焦虑,越来越焦虑,紧张,越来越紧张。忽然间,陆佩瑶大叫一声,浑身抽搐,积攒在腹腔中的血向四肢百骸冲去。孟达再次感觉到了那漩涡般的吸力,火热,滚烫,深邃,像无底深渊,不由的大脑一片空白,在低吼声中,发力猛撞,精/液随之pēn_shè而出,一泄而空。
两人倒在床上,喘息不已。陆佩瑶被孟达压在身下,下/体还在轻微收缩,懒洋洋的挤压着他残余的津液。孟达不由的笑起来了:“老天,你真是个小妖精,男人会被你吸干的。”
孟达慢慢给陆佩瑶解开丝巾,检查她的手腕,有红色的勒痕。孟达担心:“疼吗?”
陆佩瑶摇摇头,羞惭的说:“感觉好怪啊,被你这么欺负,我还觉得……”
“觉得什么?”
“好喜欢。”陆佩瑶低低的说,把头埋在孟达胸前。
作者有话要说:
☆、女大学生和工人
五月三日这一天,孟达叫酒店送外卖来吃,两人足不出户,陆佩瑶连衣服都没穿,一整天都粘在孟达身上,孟达把她抱在自己膝盖上,就是不做/爱也把自己插/在里面,不时动两下,还用手指不停刺激她的乳/房和媚/肉,弄得陆佩瑶整天乳/房高耸。
陆佩瑶给孟达讲学生时代的笑话:“北大自杀的都喜欢自沉未名湖,所以叫鱼翔浅底,清华自杀的喜欢跳数学楼,叫鹰击长空。我这种没出息,没胆量自杀的,就只好万类霜天竞自由啦。”但是说完,陆佩瑶又有点黯然。
孟达哈哈一笑,想了想问:“瑶瑶,你真那么想抢回你男朋友?”
陆佩瑶摇摇头:“一时气话而已,被他们两个刺激的。抢回啥啊,我要一个我已经彻底不再爱,甚至都不再有一点点敬意的男人干嘛?花那个精力,我还不如找个好下家呢。”
孟达点点头:“这才是理智的处理事情的方式。瑶瑶,唐明顺很喜欢你啊,他条件相当不错。”
陆佩瑶平静的点点头:“我知道,但是他不想被管束,而我又受不了一个到处沾花惹草的男友。另外,我谈恋爱是奔结婚的最终目的而去,他又不想结婚,我何必在他身上浪费青春。”
“人总会结婚的,他现在还年轻,还想玩,但是他年龄到了,会有想要拥有家庭的一天。”
“问题是哪天?他今年29,如果他35岁想结婚,男人这年龄不算晚,但是我跟他谈6年恋爱吗?当然,我还年轻,耗得起。但是谈6年,他早腻味了吧,到时候新娘还会是我吗?”陆佩瑶摇摇头,“不过,就算他愿意马上结婚,我也不愿意找这样的老公。他不适合一个要把他管得很严的老婆,我受不了跟别的女人共享我的老公。我结婚是为了幸福,不是想为了金钱权势而让自己一辈子痛苦。”
陆佩瑶想了想问:“孟达,你知道刘行泉儿子吗?”
孟达点点头:“知道,刘行泉的心病。他儿子有点轻度弱智。”
“据说不算太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