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书榆本就在尽力压着火儿,现在见秦承释如此仗势欺人也是忍耐不住了:“皇上乃天子,能定人生死更何况是整治一个小小的平民百姓?皇上随意送他什么都行,臣妾不计较,依然视白广清为知己!”
“你瞧瞧你成什么样子,你可知外面如何传你与白广清的,你名声不要了?他怎么就成你的知己了,无非是说些花言巧语哄骗于你,朕是要你看清他的真面目!”秦承释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
穆书榆冷笑:“外面传的不就是臣妾会使媚术么,臣妾会不会媚术皇上还不知道?名声臣妾早就不在意了,而白广清就算再如何花言巧语也是比不上皇上,皇上哄人的话儿多着呢,见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后宫那么些妃嫔无一不被皇上哄得服帖顺从,这也是臣妾当面儿领教过的,皇上不必为臣妾多虑,臣妾警醒着呢!”
秦承释危险地眯起了眼:“朕可不会顶着绿帽子,你是朕的人,若是白广清再不收敛,就别怪朕不留情面!”
穆书榆闻言顿时怒不可遏:“皇上随意,没了白广清臣妾自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