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搅和着血味和眼泪的液体,咸中掺杂着一点血味。
『不要哭啊,我们融为一体了,你看。』我将手伸到我们两人依旧接合着的下体,沾起一点jīng_yè,到她的鼻间,『你体内都是这些东西,我们两个就这样合为一体了喔。』近看还掺着她的血渍,这让我打从心底感到开心。
她的眼泪渐渐地止住,不再流出,呆愣地望着我,好像想要说些什麽。我很想要听她说说话,说不定她会说她也喜欢我、或是这个体验好奇妙之类的话,我是这麽希望着的,然而为了避免她真的张口喊人,我还是抑制住了想要让她开口的冲动。
『你看着我在想什麽呢?』我开口问了,问了之後开始有点後悔。
射完精的时候,男人的理智线会渐渐跑回来,这个我知道,其实回过神来,我早就知道我做了无法挽回的事情。我现在正在拯救的,是我自己。
我其实并没有很想知道她看着我的时候,在想什麽。
我鼓起勇气,又去看她那呆滞的眼神,突地见到她的眼神竟然渐渐恢复了光采,惊奇地瞪着我的脸。
这让我又有一股想听她说话的冲动,然而我又瑟缩回去,将yīn_jīng从她的体内抽出,jīng_yè彷佛眷恋地腻在她的股间,我从她的腿间慢慢退开,她想要坐起身来,却全身无力似地挣扎了两下,又继续看着我,然後试着去看她的下体。
她的下体根本就没有湿,那些液体全部来自於她过负荷我对於年纪小小的她来说过大的yīn_jīng、她的处子之血、我的jīng_yè。
她看着我,眼睛……好像在笑。
笑什麽?
彷佛有东西在我的脑中炸开来。
她在笑什麽?为什麽要这样看我?我看起来很可怜吗?必须靠着这种方式才能脱离处男这一关的我很可怜吗?还是以大欺小的我很可怜?还是无论如何挑逗都无法让她湿润的我很可怜?
我粗暴地用手指头再度探入她的身体,此时她已经完全放弃抵抗,双眼睁得大大的,望着晕着月光的夜空,我的手指头沾出来的液体,几乎都是我的jīng_yè,她的血液。
『为什麽没有湿!!!???』我终於忍无可忍地大叫,并且对於她无视於我再度探入她身体这件事情感到气急败坏。
将手抽出,我拾起了落在脚边的一根树枝,做出了这辈子无可挽回的事情。
☆、第四十四夜施暴的神情
「大叔一定是也很喜欢我,所以才会那样子在树林间干了我吧?」
十年後,当年的小女孩现在正好端端的、健康地站在我的身後,温柔地替我吹着头发。
她手上的伤不知道还好吗?我很想转头去看,然而却又想着如何甩脱她,并且不会有任何吃牢饭的风险。
「你在说什麽鬼东西?你有毛病吗?」狠狠地训斥她,心里想着且战且走,先维持这麽样的生活一阵子好了,等到有其他的办法再做打算。
她默然不语,只是轻轻地吹着我的头发,突然将吹风机抵在我的太阳穴上不动。
「干!好烫!」我跳开来,将她手上的吹风机抢下,狠狠地又从她的头上砸下,插着电的吹风机被我一扯,插头从插座上硬是被拔了下来,吹风机轧然停止转动,我手上握着吹风机,就像握着一把枪,「臭女人,你刚才是想伤害我吗?」
她一脸淡漠地看着我,突然眯着眼睛一笑。
跟当年那堵着嘴巴看着我拿起树枝的眼睛如出一辙。
我惊恐得握不住手上的吹风机,「匡当」一声,吹风机重摔在地上。
「大叔,对不起,毁了你的一辈子。」她笑着说,我却感觉不出来她的声音里有任何的笑意,只觉得背脊发凉,她额上以及手上的伤口以纱布包扎的伤口显眼得很,渗出的血液与组织液,白晃晃的纱布,就像当年她映着月光那张白皙无瑕的脸上被她自己的chù_nǚ膜血液沾湿一般,让人头皮发麻。
毁了我的一辈子?
不是应该要毁了她的一辈子吗?
「你在想什麽,笨女人?」我强作镇定地冷笑,其实眼睛脸眨都不敢眨,怕一瞬间又会像刚才一样,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吹风机抵着太阳穴,「把吹风机当成枪?神经病!毁了我的一辈子?干,我现在就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你才是吧,少在那边同情我!你才是被毁掉的那一个人!!!你刚才说了吧?无论跟任何男人交往,xiǎo_xué都无法湿润、不能插入啊!你是被害者耶!有什麽好同情我的?干什麽?斯德哥尔摩症候群吗?哈哈哈哈哈……。」
狂妄地大笑着,我的笑声渐渐地心虚起来,最後隐没在她悲悯的微笑之中。
「干!你装什麽圣母!?」我抓起她的头发,又将她整个人往墙上一撞,这一撞没有搞出个伤口来,她却虚脱无力地坐在墙边,奄奄一息地看着我。
「大叔,我想起来了,现在才想起来呢。你拿树枝的时候,也是这样子的表情喔。」她的声音彷佛带有魔性,让人几欲发狂。
什麽表情?我想问,然而这个场合问出来也太诡异了。
「对不起,大叔,我当年是真的没有任何享受xìng_ài的能力。但是多亏又遇上了大叔,我现在终於可以恢复成一个正常的女人,好好地让下体湿润,好好地让大叔搞了喔。」
听见她在那边胡言乱语,我气急败坏地又将她的领口硬扯起,想要再度将她摔在墙上之时,却见她淡而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