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要伟一个人在医院没人照顾是不行的,你刚刚不是已经尝到了,他有碰我吗?”
看着莫阿娇笑的勉强问他,连铮有些力不从心了,手慢慢松开。莫阿娇得到解脱马上从他腿上跳下来,忘了身/下刚经过的事,脚沾地撑的那里又扯痛了她“嘶”了一声。
也没看身后人的表情,莫阿娇强撑着身体慢慢走到门口开门走出公寓,在小区外拦了辆的士离开了。
的士开到有家药店路边停下来,莫阿娇付完钱直奔药店,买了些清凉膏、包扎伤口的医用胶带和纱布,最后还是强迫自己的手拿了一盒事后避孕药。
出药店十步左右有个报亭,她买了瓶水,看到不远处有家酒店就进去了。
金碧辉煌的酒店的洗手间也很金碧辉煌,莫阿娇在小格间挤了些清凉膏在手上抹向私密处,稍微缓解了些胀痛。
下面涂好后才出盥洗处的大镜子前,拿着剪刀剪纱布和胶带,把牙印盖住。剩下的东西全部在她出洗手间门时丢向门边的垃圾桶,不带走一片云彩小步走了。
经过大堂沙发,腿间有些好转的她转着头看了看这个酒店的装潢,奢侈啊。视线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