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再贵呸了一声,“老娘凭什么对她客气!就她做的事儿,老娘怎么说她都不过分。”
王国栋静静地听着,心里不免嘀咕:你们一群人都是一路货色。过河拆桥的事儿,你杨再贵也做得不少。
不过,戏正精彩呢!
王国栋可色不得打断,继续靠着大榕树,听戏!
果不其然,乔冬梅略显凉薄的声音传了过来。
“得罪人好啊!她不得罪人,我怎么有机会布局呢?这黑锅没有人背着,自己扛着,多累得慌!”
杨再贵连忙追问,“这话怎么讲?”
乔冬梅冷冷一笑,“我不过在路过未来公公上班那地儿的时候,嘀咕了几句,这不,立马有人给我安排的妥妥的。陈芳倒是好算计,鲤鱼跃龙门了,老朋友就过河拆桥,老情人也可以背信弃义。我倒是好打发,她那老情人可不是个软柿子。反正,这事儿查不到我头上,我就静静地看着他们狗咬狗一嘴毛。”
王国栋一听这话,顿时觉得头都大了,乔冬梅怎么这么狠多心眼呢!
只是,这心机手段用哪儿不好,怎么用在这上头,害的小贝和春兰也受连累。
杨再贵此刻也忍不住了,“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