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忽然被抽去了全身气力般,一头栽到地上,陷入了黑暗之中。
作者有话要说:
好,发完收工。去看刘翔跨栏…~\(≧▽≦)/~啦啦啦…
☆、被调戏呀被调戏
“烈儿,不要!”
就在烈儿负手在后,想要再给闯入者一记重击的时候,老三从内屋窜了出来,一把将那七八岁的孩子搂入怀中,制止了他接下来的举动。
而我……不幸中了蛇毒,光荣的昏倒了。
在昏倒前的万分之一瞬间,我的脑子里还在意淫着那孩子的身份……难道是老三养的娈|童?年龄小了点,不过论长相那可是一流的,再稍稍等几年,铁定是一个养成系的极品小公子哇。
怎么回到侯爷府的,我没有印象,不过回来之后我就醒过来了,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实在太疼了。
“啊呀呀……啊呀呀……疼疼疼疼疼!!”
我像一条在岸上垂死挣扎的鱼般挺着肚子翻动两下,却又被人强行按住,但肩膀上的疼痛却丝毫没有减轻,我不想睁眼睛,却不得不睁开双眼,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是死也要看清楚到底是谁动的手不是?
这一看,便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老四!
这个家里长得最漂亮,但若真动起手来,却是最狠辣无情的一个,我在他手底下吃的亏不计其数,有精神折磨,也有ròu_tǐ折磨,真是虐心又虐身啊。
就好像此刻,他是个大夫,我是个病人。我中了蛇毒,虚弱的躺在软榻上,而他竟然毫无怜香惜玉之心的往我伤口上撒盐巴……
眼泪汪汪的用手挡在伤口处,虚弱无比的说:“疼。”
老四头也不抬的将我脆弱的手拍开,继续他的虐|待行为:“忍着。”
我紧咬着下唇,忍了三秒钟,实在受不了了,这才豁出去般在软榻上翻滚撒泼:“不忍,不忍,忍不了,忍不了嘛,好疼好疼啊。”
老四也不说话,坐在榻前看着我闹腾,等我自觉无趣的时候说:“那蛇有毒,原本你能活两个时辰,现在就只剩半个时辰了。”
“……”我被老四威胁成功,果断停下了骚动的躯体,乖乖的靠在垫子上,嘴里咬住软枕,视死如归的闭眼忍受。
老四在我肩膀上撒了一会儿我觉得是盐巴的粉末之后,从一旁拿出一把指头大小的刀,二话不说便从我肩膀上划拉下去,我眼看着刀划开了我的肉,以为会疼得生不如死,但现实却好像不是那样,看样子,老四先前给我撒的不是盐巴,而是一些令我肌肉发麻的药粉……
好吧,老四,侯爷我反省,真是错怪你了。
看着墨绿色的水从肩膀处汩汩流下,我整个人感觉要好了些,既然感觉好了些,那思想也就稍微开阔了些,看了看正在专心致志为我做手术的老四,绝美的侧脸让我无限沉醉,于是我本着独乐乐不如同乐乐的心态,对老四说道:“老四,我看坊间小说中,漂亮的娇小姐被蛇咬了之后,狂野的美书生都是用嘴帮她们把毒吸出来的。”
老四放下刀,戴上特制的手套,在我肩膀处一阵按压,使毒水流得更快,对于我同乐乐的心情不甚理解,冷冰冰的说道:“你也知道是‘漂亮的娇小姐’才有那待遇。”说完,媚眼如丝般朝我一瞟,上下打量一番,言下之意无需多言。
我深受打击。
老四的职业水准向来很高,不过半盏茶的时间,便将侯爷我体内的毒素全都放了出来,我以为毒素放出来就结束了,正想起身,却被老四按在软榻上,如画的眉眼瞥向我,冷然说道:“把衣服脱了。”
“……”
侯爷我震惊的看向老四,不解其为何意。
“快点脱呀,难道要我亲自动手?”
我摇了摇头,心头百转千回,沉睡的理智骑着一万只草泥马从心口奔腾而过,不留下一丝痕迹,最终咬咬牙,对老四语重心长的说:“兽兽,咱们可要有职业道德啊。”
病人在没有脱离生命危险时,与大夫之间的关系必须要保持纯洁呀,因为谁也不会知道,大夫会不会因为四人恩怨对病人做出一些有违常理的事情,对吧。
老四没有跟我废话,而是利用我此时受伤未愈,身娇体弱易推倒的特点,成功将我拿下。
只见老四一反常态,在榻下下手觉得不够痛快,干脆也爬上了软榻,骑坐在侯爷我身上,一把扯开了侯爷我纯洁了二十几年的衣襟……
红潮顷刻间便爬上了我的心肝脾肺肾,然后朝外扩散,不一会儿,从额头到脖子到胸口,全都呈现出了深浅不一的绯红色。
反观老四,倒像个没事人一般,居高临下瞧着侯爷我,淡定自若,这种平静的表情让侯爷我感到了无比惭愧,其实人家是大夫,男的身体、女的身体对他来说根本都是一个样,最多有活的和死的之分,我在这里娇羞,他却毫无感觉……
我要反省。
可是……谁能告诉我,如果真是那样,那老四现在唇角的那一抹不易察觉的微扬又是怎么回事呢?
将我衣襟拉开,老四并没有如我想象中那般兽性大发,而是从旁边的茶案上拿来一块早就预备好的湿巾,在我的伤口处小心擦拭,动作自如,最起码到现在为止,没有做出任何不轨举动。
可是,侯爷我……内心的狂野却被这近在眼前的美色一点点勾动起来,老四身姿高挑,却很纤瘦,皮肤比一般女人都要来的白皙,身上透着股似有若无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