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引起他更强烈的纠缠。无论她的舌躲在哪儿,他都有办法撩到、吮吸,像只贪婪的小兽狠不得将她吞了。
许诺快呼吸困难地发出唔唔的声音,白浩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一点,趁许诺大口呼吸时,他的舌尖仍在她唇边描绘,湿湿的感觉润着她唇,他的气息充满她整个鼻息,霸道地侵占她的理智。
她快晕倒了,身体软软的像棉花一样,仿佛被人抽干了血,一点办也没有。有多久没这样激吻了,她半睁着迷朦的眼,脑子开始有些犯晕,他……他是谁?
白浩龙看着许诺面若桃花,眼带柔波的娇柔模样,心情澎湃地将她狠狠按在怀里,紧紧圈住她。
喔,好紧,许诺忍不住在心底低叫,他似要将她勒入他身体,严实密合的紧贴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心跳。他的心跳得比她的还快,耳边喃喃的叫唤提醒她,这是白浩龙,不是她恍惚以为的某人。
许诺的小手也慢慢环住白浩龙的腰,感受到他身体明显震动一下,下一秒将她拥得更紧。
许诺在他怀里笑了,被紧紧拥抱的感觉真好,很踏实。
作者有话要说:老白,你厉害!!!
继续存。
☆、解酒
心中有决定后,人也变得轻松许多。许诺再见白浩龙时,不再回避他深情的眼神,小甜蜜在简单互动中流动。
白浩龙心情大好,工作状态精神饱满,连下属都明显感受到老板的变化。白浩龙不仅不再整天板着脸,甚至会主动表扬员工,大家都有点受宠若惊,纷纷窃窃私语,这位许美女魅力真大!
白浩龙只要没应酬,基本都会去接许诺下班,然后一起回家。橙天那帮人看到白浩龙亲自来接许诺,再不也多言,毕竟白浩龙已经恢复单身,他想如何追许诺都是他的权利。
平时,许诺在家带豆豆,教她识字、唱歌、跳舞,陪她玩乐。
白浩龙虽然已经减少大部分的应酬,可有些与市局、银行工商领导的应酬,还是无可避免。许诺见白浩龙每次都饮不少酒,特意叮嘱王妈准备一些解酒的食物和水果,亲自替白浩龙制作解酒茶。
白浩龙那晚又是应酬到很晚才回来,到家豆豆已经睡着,许诺拎着包正准备回家。
白浩龙一进门,就轻拥住正要出门的许诺,“许诺,别走。”
许诺闻着他的酒气,皱鼻,诶,又喝这么多,还好有何秘书替他开车,不然太不安全。许诺扶着他走进去,坐在沙发,然后起身就要离开。
白浩龙一把拉住她,“许诺。”他以为她要走,心急着只想留住她。
许诺扭头一笑,解释道,“我让王妈给你热解酒茶。”
白浩龙听她不是要走,脸色一展,点点头仰靠回沙发上。
不一会儿,许诺端着葛花解酒茶出来。
白浩龙一闻,摇头疑惑地问,“这是什么?”
许诺浅笑,“葛花,解酒效果好。”
白浩龙皱着眉,这东西真能喝?为什么闻起来这么怪?
许诺笑了,“乖,喝完有糖吃。”
白浩龙眼睛一亮,靠过去贴着许诺耳边沉沉地说,“我不要糖,要一个吻。”
许诺脸红地瞪他一眼,快喝。
白浩龙一边望着她一边咕咕地喝尽,喝完抹把嘴,唇就贴过来,许诺连忙闪躲,“王妈。”王妈还没睡,他怎么可以。
白浩龙却不管,手一伸勾着她脖子,倾身就是一吻。
唔,许诺立即尝到葛花的味道,微苦清凉,而他的舌却滚烫、霸道地侵入。
许诺听到王妈的脚步声,连忙推搡,白浩龙才舍不得地松开。
王妈走进来时,许诺已经低下头,垂下的长发遮住发烫的脸,白浩龙的手正悄悄从身后绕过许诺的腰,轻揽。许诺用肘顶顶白浩龙,警告他别乱来。白浩龙好出沉沉地低笑,飘进许诺耳中,更令她面红耳赤。
王妈将碗收拾去,问许诺是不是一会儿再走,她让秦叔一会儿再出来。
许诺微笑地说不用,马上就走。
王妈应了一声,走进厨房。
王妈身影才消失,白浩龙的手揽得更紧,贴着许诺而坐,“今晚别走了。”
许诺轻笑,今天估计喝多了,“我已经让王妈放好水,你赶紧洗洗睡吧。”说着,推开他,拿着包起身。
白浩龙摇晃着也起身,跟在她身后,“许诺。”亦求亦哄的唤着她名字。
许诺转身按住他肩膀,“小声点,别吵着豆豆,她刚睡着。”
白浩龙一听提到豆豆,眼神瞬间变柔,撩起许诺的一绺发丝凑到鼻尖闻了闻,“今天教她什么?”
“唐诗。”
哦?白浩龙惊喜地挑着眉,“她会背诗了?”
许诺得意地笑了,“豆豆很聪明,而且很好学。”三岁的孩子求知欲最旺盛,什么都好奇,而且最喜欢鹦鹉学舌,只要教几遍就会了。
白浩龙望着她,突然不说话,眼神出奇地专注,似在研究她。
许诺在他面前晃了晃,“我走了。”
白浩龙却握住她的手,低头轻吻,许诺被他这个温柔的动作怔住,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他……怎么突然这么……这么温柔?
白浩龙抬眼望着她,“许诺,谢谢你,有你陪着豆豆,我完全不用操心。”
许诺轻松地笑了,“你可别指望光靠我教她,你有空也要多陪陪她,不然你会错过很多她成长过程的精彩。”
白浩龙用力点头,“我会的。”
白浩龙已经有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