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候爷爷以为我只有不到四岁,又饱受虐待和饥饿,记不起以前所有的事情,事实上,我只是因为营养不良而发育不好,那时候我快七岁了。”唐彦青擦擦面颊,语气平静。
沈彦东仿佛从来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好吧,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我生在一个不幸的家庭。我的亲生父亲本来还算是一个家境殷实的富家子,我的亲爷爷在一次商业兼并战中落败,产业被吃掉宣告破产。我父亲烂泥扶不上墙,他的父母双双死在养老院之后,他很快就把余下的家产全部败光,又染上了赌博和酗酒的毛病。我的母亲是偷渡到美国的中国人,语言不通,没有专业技能,在街头被我父亲带回了家……”唐彦青说这些的时候,语气很平静,就好像在说别人的故事。
“我的母亲生下我之后,因为不堪忍受常年的家暴,终于决定奋起反抗,她把我悄悄丢在一家福利院门口,并逼我答应无论谁询问都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