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话。”

“我刚刚看见船上有游泳池，如果你下水，还能看见你的尾巴吗？”楚暝单手托着下巴，一本正经地问道。

林霏抄起叉子，手停留在半空中，银色的叉子划过一道弧线又回到餐盘，取而代之的是三个字：“做梦吧。”

说这么多，还不是想看一眼她的尾巴。

“我是说真的。”楚暝扫了一眼餐盘上林霏的倒影，微笑，“想想任务是什么，凶手，这船估计极有可能要沉了，到时候所有人往海里掉……”

“会救你的。”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