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踹我干什麽?”黑豹不满的低吼道。
勾陈粗略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情况,然後转身低头俯视著脚下那头豹子,“死豹子,你给我少说两句,我踹你怎麽了,谁叫那麽磨磨蹭蹭的不干正事,闲言闲语的倒是没完没了,我踹你一脚算是便宜你了。”
黑豹被他说的气不打一处出,“你个臭钩子,你说谁不干正事闲言闲语没完没了了。”
勾陈瞪了他一眼,又回过身子朝大门处望去。
黑豹气急之下,抬起蹄子就把勾陈的裤子扒了下来。
勾陈只觉的双腿一凉,回头就恶狠狠的盯著外表无辜,可内心却在奸诈狂笑的黑豹,顿时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我可什麽都没干。”他立即抬起蹄子指了指那条已经滑到了膝盖处的裤子,茫然道:“是它自己掉下来的,真的,再说,你哪知眼睛看到是我干的,说不定,说不定是这儿的风太大了,把它给刮下来了,要怪,就只能怪你裤子没系紧了。”
“你──”勾陈硬是压下想要揍他一顿的冲动,然後咬牙切齿的骂道:“死豹子,你等著,我勾陈早晚会报今天的仇的。”
“情况弄清楚没有?”从後面赶上来的谢腾问道。
“都是因为他──”黑豹和勾陈两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然後面面相觑的片刻,就双双低下了脑袋,像两个犯错的小孩承认错误似地,低声吐了两个字,“没有──”
谢腾也没有责怪他们,只是半蹲下身子,将手中拎著的一个黑色皮箱刚在地上,打开,从中取出了三件白大褂,一件给了勾陈,另一件递给了黑豹,同时说道:“你们把这件衣服穿上,刚才,我在外面正巧看见三个医生朝这边走。”
“於是咱们的主子就把他们的衣服给扒了。”黑豹用只能让勾陈与自己两人听到的声音笑著说道。
勾陈横了他一眼,然後又听谢腾开口,“这是他们的名牌,一会儿我们从大门进去的时候,都要把这个牌子带上。”
黑豹仔细的盯著那名牌看了两眼,然後疑惑道:“可是,我们长的和照片上的人不一样呀!”说话的同时,他已经重新变回人,正将白大褂往自己身上披著。
“只要上面的编码正确就可以了,剩下的──”谢腾从怀中取出了三张一寸大小的彩色照片,分别递给了他们。
黑豹翻来覆去的看著自己平生的第一张彩色照片,兴奋的差点没跳起来。
“行了,把自己都收拾好,我们就开始行动。”
三个人换上白大褂,还属谢腾最有模有样。剩下的两个,不是呆滞的像根木头,就是兴奋的每个医生样儿,留这麽两个活宝在身边,也够谢腾受的了。
(15鲜币)我是你的医生
“哎!“黑豹在别好胸牌後,用手肘偷偷地撞了勾陈一下。
“干嘛!”勾陈也顾不上理他,全部心思都集中上别胸牌上,还出了一大头的汗。
“哎!你身上有什麽带镜子啊!”
“没有,嘶──”勾陈在别的过程中不幸扎到了手指。真该死,这鬼东西怎麽这麽难弄,他用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旁边正优哉游哉盯著他看的黑豹,顿时气的牙痒痒。
“那有没有能够照出人影的东西啊!”黑豹继续追问。
“没有!”勾陈没好气的回答。
“真的没有吗?我知道我们平常关系不是那麽太好,不过,我就用一下子,真的就只用一下子。”黑豹继续得寸进尺的追问。
“没有没有没有,你问够了没有,没有。”勾陈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後,继续埋头他那‘伟大的工程’。
“笨死了!”黑豹心里乐的直想笑,可脸上却装出了一付一本正经的表情,严肃的开口,
“来来来,大哥帮你弄弄。”
“你是谁大哥?”勾陈眼神恶劣的盯著伸到自己胸前那两只手,愤愤道。
“废话,这里就我们三个人,我总不能是谢腾大人的大哥吧!嗯!好了──”
黑豹一边点头,一边郑重的拍了拍勾陈的肩膀,叹息道:“唉!死钩子,像你这麽笨手笨脚的人,今後可怎麽活啊!”
“你说谁笨手笨脚?”勾陈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行了,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穿戴好我们就要进去了。”谢腾朝勾陈和黑豹扫了一眼,最後嘱咐道:“一会进去的时候要装出一付若无其事理所当然的样子,尤其是勾陈,不要紧张。”
“是!”勾陈的脸微微涨红了。在黑豹面前让谢腾大人特意提醒,总让他觉得有些无地自容,而且,他似乎还隐隐听到耳边传来了咯咯咯的低笑声,脸又涨的更红了,心里暗骂道:你这头臭豹子,等著瞧,我勾陈要是不报今日之仇,就誓不为人。
“好了,行动吧!我走在前面,你们两个跟在我後面,然後看我的手势行动。”
“明白!”
“等等,什麽人!”三人在离门还有大概十米远的地方就被两名黑衣保镖拦了下来,黑豹脸上没有往日不正经的痕迹,倒是多了几分斯文气,如此会装的本事让勾陈有些羡慕,什麽时候他能将这本事学到手就好了。
“我们是来天仁医院考察的医生。”谢腾嘴角含笑,从容开口解释。
“考察的医生?”那保镖仔细的看了看谢腾胸前的牌子,然後又抬头对著谢腾的脸观察了半天,才问道:“你是韦尔斯医生?”
“正是!”
紧接著,保镖又朝谢腾身後的两人望去,黑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