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亚感觉到肩头多了一只手,她不自在的扭了扭肩膀,然後疑惑的又看他,见他一脸自信骄傲的模样,心里七上八下的,又问,“该不会──就这麽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吧!”
“除了这样,你还能想到别的更好的法子吗?”
夕亚顿时无语,可马上又质问,“那你就不怕他们把我们抓起来吗?就算你再厉害,也犯不著这麽明目张胆的从正门闯进去吧!”
“我从不走後门!更何况,这里也没有後门。”
“可、可是──”男人的脚程很快,步子迈的也大,夕亚心想,他的脑子是不是被虫子吃了,这不是明摆著往枪口上撞吗?她拼命的快走,眼看著那扇通向死亡的大门在瞳孔中一点点放大,她才又开口确认,“这麽做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就算出问题,我也不会拉你垫背的。”
“站住!请二位出事身份证明牌。”两扇看起来很沈重的大门前,站著两名身披著黑色斗篷的人,他们的脑袋被帽子盖的很严实,所以看不到他们的样子,只是从声音上听去,应该是男人。
夕亚用求救的眼神仰望著他,见他脸上露出了一道很有礼貌的笑容,同时从怀中掏出了一块用纯金打造的六芒星形状的牌子,她见左边那个斗篷男伸手接过牌子,趁机伸长脖子,看到那个六芒星的每个角上都写著一个古希腊字母,她不认识,只是好奇的皱了皱眉。
“先生,请进。”也不知道怎麽回事,那些人一看到那个纯金的牌子,态度立即大变,然後两扇大门一打开,马上就有两名装扮相同的斗篷人迎了出来。
“走吧!”神秘人低声冲夕亚说了一声,揽著她的肩走了过去,夕亚拘谨的不敢说话,可他却像个没事人走在大街上似地,身後明明跟著两个似乎在监视他们的斗篷人,可他居然旁若无人的俯下身子,在她耳边低语道:“怎麽样,这里的环境还不错吧!”
“不错──”她刚吐了两个字,就赶紧闭上了嘴,因为她能感觉到,身後有四道带著杀气的目光正不怀好意的盯著她。哼!不错你个头。她心里小声嘟囔。
“呵呵──”他看著她满脸的窘样儿,笑道:“想说什麽就说什麽,就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就好了。”
夕亚也不敢扭头,但是听他说话的口气,好像什麽都无所畏惧的样子,她也开始缓缓松了口气,可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还是有些颤抖,“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由於紧张,她刚才连周围的景象都没怎麽样,现在缓过气来,才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条长长的,好像没有尽头的长廊里,脚下踩著红地毯,可她一点都没有好莱坞明星走红地毯的感觉,倒是感觉像是踩在了荆棘上。
两侧墙壁上的大幅壁画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画了些什麽,越是仔细看越是头晕。
“去该去的地方。”他简单的说了两句,就左转准备撞墙。
“喂!前面是墙,没有路的。”夕亚提醒他。
“我知道──”他含笑看著夕亚,随後指了指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好的很呢,仔细看著吧!”
她半信半疑的跟在他身旁,可是再转念一想,说不定前面这面墙壁上有什麽特别的机关,就像她曾经看过的武侠小说里面的情节,墙壁上哪里有个机关,只要按动机关,前面那面墙就砰的一声炸裂什麽似地。
於是,两只眼睛上上下下,拼命的在寻找什麽特别之处。
但是,她并没有见他身体任何部位与墙壁接触,那原本五颜六色的墙壁就突然被一种异常的黑色所掩盖,再定睛一细看,居然是甲虫。
夕亚吓的大叫了声,本能的向後退缩,神秘人见状,轻轻的拍著她的肩膀,“别害怕,他们是护门使者,只要你不去攻击它们,它们是不会伤害你的。”
“护、护门使者?”夕亚结结巴巴的问,“你说那些脏东西是护门使者。”
“是呀!你别看他们黑乎乎的不起眼,但是他们却能从气味上分辨出来,什麽人来了,它们应该打开门,什麽人来了,它们不应该打开门。”
“那──它们现在是在为我们打开门吗?可是,这里是天老会,它们理应给天老会的人开门,可我们不是呀!”夕亚看著那些堆积如山的甲虫在墙壁上乱窜了好长时间,才慢慢从中心向四周散去,她突然尖叫了一声,“难道你──”
她还没有说完,就被他及时捂住了嘴,俯身,压低嗓音说,“听著,我知道你想说什麽,但是答案是否定的,我不是天老会的人。”
夕亚蹙眉盯著他,似乎是在说,你把手拿下去。
“那你要答应我,等我松开手,你不许乱吵,也不许乱嚷,以後,也不许对我大声说话,如果──你还想救你想救的人的话。”
她连忙点头,在男人松开手的同时,她长长的松了口气,又开口问,“那你为什麽?”
冰凉的手指又触上了她的唇,“听我的话,没错的,好奇心会杀死猫的。”
“可我不是猫。”
神秘人被她的这句话逗的呵呵的轻笑了两声,与此同时,眼前的墙壁开始向上下左右缓缓移动。
(15鲜币)神秘女人“露丽”
很快,便有一道电梯展现在眼前。电梯通体黑色,上面雕刻著繁复的花纹,两人走进电梯,门一打开便走了进去,电梯内并不是空无一人,而是在角落处站著一个穿著灰白色斗篷的人,那人拿著报纸,很认真的看著,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