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白虎,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那个白虎和朱雀一个鼻孔里出气,再加上他们之间一向不和的尴尬关系,唉──
除了长长的叹口气闭嘴外,他还能做什麽?
“嗯!”夕亚点了点头。
“谢谢!”司徒冉说完,起身刚准备迈步的时,就觉得右小腿一阵虚软,他咬住牙,才不至於让自己左右摇晃。可恶,难道身体已经快要到达极限了吗?
眼前的瀑布,高度在一点点的降低,冲势也较先前减弱了许多,巨大的水声也随之降低,低的甚至连对面的带著嘲讽的厉笑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需要我们做什麽?”白虎突然开口,这让司徒冉陡然转身,四目相触的一刹那,玄武惊愕的盯著白虎,然後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眉头马上皱了起来,
“脑袋也不烫啊!怎麽突然说起胡话来了?”
白虎突然目光犀利的瞪著他,似乎是在说,把手拿开,再摸下去,小心我把你的手给拧下来。玄武领教过他的厉害,虽然心里不服,可手却在第一时间缩了回去。
“切!平常吵架被你骂也就算了,今天我心情好,关心你一下看你是不是发烧了,还是要挨你骂。”玄武嘴里不停的咕哝著。
“你刚才──说什麽?”司徒冉话音一落,玄武已经是气的额头青筋直暴,“喂!你是聋子呀!刚才那个脑热的白虎问你需不需要我们的帮助,帮助,听明白了吗?真是不知道他那根筋给抽住了,居然要帮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
“帮我?”司徒冉冷冷一笑,“就凭你们?”
“怎麽了?”玄武扬手,用大麽指指向自己,“是不是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了?哼!算了算了,如果你想要说谢谢什麽之类的就免了,本大爷今天我高兴,就做那麽一次乐於助人的好人吧!你应该感到荣幸,因为,本大爷还从来没有主动帮助像你这种又嚣张,又自大,让人看著不顺眼的混球呢!”
司徒冉闻言,沈默了一小会儿,冷峻的脸上突然划过了一丝轻蔑的笑意。
“如果你真想帮我的话,就安安静静的马上找一个地方,然後什麽都不要做,什麽都不要说,闭上嘴,睁著眼睛,好好给我看著,这──就算是对我的最大帮助了。至於你刚才说我又嚣张,又自大,让你看不顺眼之类的话,我完全可以当做没听到。”
“你说什麽?”玄武暴跳如雷的大喊。
“需要我再重复一遍吗?”空气中,顿时有危险的气息弥漫开来,司徒冉轻描淡写的语气中带著几分挑衅。
“玄武──”白虎一把抓住了他即将冲拳的手臂,“经历了那麽多事情,怎麽还是改不了你冲动暴躁的性子。”
“改不了,我从小就这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你没听过吗?放手,放手──”
“哼!”司徒冉清冷不屑的冷哼声令玄武越发的怒不可竭,他甩脱白虎的手,冲到司徒冉身前,扬起拳头就朝他脸上砸去。後者不过是侧侧身子,就看似轻松的躲过了玄武的攻击。
“就这两下子吗?”司徒冉继续嘲讽的同时,瞟了一眼身後已经支持不了多久的屏障,扬起岑冷的嗓音道:“我现在没工夫跟你再玩下去了,如果不想受伤,就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玩?你竟敢说我是在玩?”玄武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打击和伤害,此时几乎要丧失了理智,一条手臂悬在半空中,因为气急而不住的颤抖著,脸憋的通红,但最後,他却没有打出拳,而是转身。
“识时务者为俊杰,看来,你还没有蠢到无可救药。”司徒冉轻笑著转过身,在目光粘上瀑布屏障的一瞬间,又变得凝重起来,可就在此时,後心处突然传来一阵强烈的冲击力,他光是稳住身子就要消耗很多精神力了,现在身後又这麽毫无预兆的被人打了一下,眼前骤然一黑,他努力压下胸口不断翻滚的血气,扭头看著那里去而复返的玄武,“你做什麽?”
“我做什麽?你睁著两只眼睛出气用的吗?当然是揍你了!”
“玄武──”白虎再次拉住玄武的手臂,“你给我适可而止。”
玄武并没有因为白虎所说的话而生气,反而很开心的看著那个明明很生气却还装出一脸不以为然模样的男人,畅快的从牙缝中挤出三个字,“你──活──该!”
“唔──”司徒冉突然手捂著嘴,发出了一声闷哼,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聚集在他的脸上,白虎顿时松开了紧握著玄武的手,箭步冲到他身前,看著指缝间渗出的一丝丝猩红的血迹,神色担忧的问,“你怎麽了,要不要紧?”
玄武当场傻在了原地,虽然刚才自己打他的那拳很重,但还不至於把他打到吐血的地步,难道,他的眼睛骤然睁大,他是在被打之前就已经受伤了啦吗?
“没、没什麽──”司徒冉摆了摆手,强迫自己撑起越发酥软的腰,目光冷冽的盯著眸光有些木讷的玄武,然後冲白虎很有礼貌的一笑,“谢谢了。”
玄武再一次被他口中的话震撼了,这个自以为很了不起的男人,居然对白虎说了谢谢?
“虽然我要说的话可能听起来不顺耳,但是我还是想要说,妖龙那个男人不好对付,如果仅凭你一己之力就想要突出重围的话,可能性并不高,而且刚才施展的那个术式,应该已经消耗了你相当大的体力,虽然我们来到这里无法施展魔力,但是多少还能顶上一点用,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