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腾用余光瞟了她一眼,看著她背对著自己,然後迅速的衣带中掏出那块蓝色的宝石,迅速的朝那个凹陷下去的地方放过去。
他惊奇的发现,那块宝石就好像从那个凹陷中挖出来似地,形状深浅完全匹配。
看来,当初留下这个宝石是对的,现在居然派上用场了。
他心底的兴奋还没落下,地面就剧烈的晃动起来,空旷的洞中突然传出了一声尖利的叫喊声。
“怎麽回事?”那个假夕亚装出一付很认真的模样找树枝,可事实上却在暗中观察著谢腾,可是她没料到谢腾对她有了提防,而且这里又暗,所以要看到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
谢腾也没想到会这样,伸手就准备将宝石从里面扣出来。
只是,地面震动的越来越厉害。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地面突然裂开了一道巨大的缝隙,恰巧将他与那块宝石分隔开来。
(17鲜币)王妃与祭司
一座金碧辉煌的屋宇内,一个妖娆的女人斜卧在用藤条编织的躺椅上,藤椅的四个角还分别编织著象征著尊贵的瑞兽,椅子两边,分别站著两名拿著芭蕉扇的侍女,缓缓的扇动为女人驱热。
“米歇尔王妃,”突然,一直站在她身边的一个披著纯白色斗篷的男人开口说话,“再过五天就是月圆之夜,祭祀仪式是否要按时进行?”
这个女人,便是沙楼国国王的正王妃──米歇尔德克莱斯勒。
克莱斯勒家族是位於沙楼国南部美斯国的一个显赫贵族,米歇尔的父亲是国内的最高祭司,不管是金钱还是权势,在美斯国都是数一数二的,甚至还有传言说,他的金钱和权势已经超过了美斯国的国王,美斯国的国王不过是个被最高祭司操纵著的傀儡而已。
而米歇尔,则是他父亲最得意的女儿,小小年纪就显示出了非凡的才华。
她不仅拥有绝世的眉毛,而却还聪慧过人,当然她并不是只凭这些就能坐上沙楼国王妃的位置,格鲁勒看重的出来这些外,更看重的是她父亲的金钱和权势,毕竟,对於一个国家来说,只有金钱和权势才是能够与敌国抗衡的武器。
米歇尔脸上露出了不悦,甚至琥珀色的瞳仁中还透出了淡淡的恨意,她摩挲著手指,被染红的指甲像是毒蝎的尾巴,尖锐而危险。
“当然,当然要举行,要知道,并不是每个月圆之夜都能举行那种特殊的仪式的,我等这一天等了有足足十年的时间,我可没有闲工夫再等下一个十年,所以无论如何,这次的祭祀仪式只许成功,绝对不能失败。”
“可是……”这个披著白色斗篷的男人有些犹豫。
“苏美尔,把那个碍眼的帽子摘下来,我不喜欢看见你现在这付模样。”
“米歇尔王妃,这是王宫的规定,祭司在神殿外事不能将脸给任何人看的。”
说话的这名祭司语气舒缓宁和。他全名叫苏美尔杰休米顿,是沙楼国的最高祭司,也被称为沙楼国唯一一个最接近神的人,然而他并不像米歇尔的父亲那样拥有足以与国王匹敌的财富,可在他的内心深处,却埋藏著一个蠢蠢欲动的野心,这也是他之所以亲近王妃的其中一个原因。因为,她想借助这个女人的力量,登上沙楼国国王的宝座。
“别把话说的这麽冠冕堂皇,你们两个先下去吧!”米歇尔说完,身後那两名侍女就行礼退了下去。
她从旁边金色的盘子中取出了一枚仍未剥皮的葡萄伸向苏美尔,用魅惑的眼神挑逗般的央求,“帮我把这个葡萄剥了皮吧!”
苏美尔迟疑了一下,然後从长袖下伸出了一双异常白皙修长的手,三下两下就将葡萄皮剥好。
米歇尔赞赏般的盯著他的那双手道:“你的手还是像从前一样那麽灵活,真是忍不住让人疼爱呐!”她轻笑了一声,又娇滴滴的提出了要求,“喂我!”
她话音落下好久,都不见苏美尔身体有任何动静。
“我都已经把下人们遣走了,你还怕什麽?”米歇尔的语气中掺杂了一丝淡淡的怒意。
“米歇尔王妃,祭司集团制度森严……”
“苏美尔,”米歇尔突然不顾身份的大叫了一声,从躺椅中一跃而起,倏的伸手就将他蒙在头上的帽子摘了下来。
隐藏在斗篷下的那张脸如同婴儿般细腻白皙,美的超凡脱俗,尤其是那双眼睛,只是微微转动一下眼珠,就会流转出比女人还要销魂摄魄的目光。
当她看到那双似乎在说话的眸子时,脸上的怒意顿时消失,她伸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妖媚的开口,“苏美尔,这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你不需要顾及的,而且那个格鲁勒现在也正和他的那些臣子们商谈事情,所以,我们现在是安全的。”
苏美尔抬起眸子,不知为何,那双明澈的眸子中透出了几分忧郁,他没有躲,也没有闪,只是定定的望著眼前的女人。
“苏美尔,”米歇尔又叫了一声他的名字,然後一直手就开始不安分的顺著他的胸口慢慢向下滑动,一张魅人的脸也紧紧的贴向了他的肩窝,“你知道吗?这些天来,我过的是多麽的寂寞,每天晚上一躺到床上,我就会想起……你的这付曼妙的身体。”
见苏美尔默不作声,她更加放肆的冲她道:“苏美尔,抱我到床上好不好。”她摸上他的脸,细细的揉搓著,而後在踮起脚尖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我等这一刻等了好久,别让我失望,嗯?”
终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