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该怎麽办?”珈兰慌忙的问。
在听完他的话後,谢腾的并没有被吓到惊慌失措的地步。而旁边的珈兰看著他,心里又涌上了浓浓的愧疚,如果不是因为保护她,他也不会受那麽重的伤,但是,愧疚的同时,她也感到非常的疑惑,他明明已经知道她不是真正的夕亚,也许他还知道她是个想要想方设法害他的人,如果他真的知道这些,那麽当她被那些鬼魂抓住的时候,为什麽还要舍身就她呢,让她自生自灭岂不是更好?
她想不通,完全想不通。
“没有办法,他现在……只有等待死亡的来临了。”荷鲁斯起身,然後走到床边坐下,然後小心的将夕亚额头上已经被捂热的毛巾去下,然後重新换了条新的搭了上去。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珈兰跑到他身边,似乎有种不问出来方法决不罢休的趋势。
荷鲁斯没有回答她,他似乎是在犹豫,也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麽,凝重的目光中有一种暴风雨前的宁静与平和。
谢腾对这个男人的话半信半疑,可就在他准备挪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