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边缘划过,被其离心力甩到了身旁的草丛中。
“唔──”一道闷哼声响起。
顿时,一道血箭划破夜空。
陆雨表情一僵,急迫的转头,却见陆风摇摇欲坠的站在原地,左手捂著右肋的位置,而血液喷出的地方却与之相反,从後背而出。
“陆风?”陆雨高喊了声就朝那具身影奔去。
陆风脸色苍白,即使是在重伤之下,也依旧面冷如冰,就好像伤口不是在他身上似地。
“陆风──”直到陆羽跑到他身边,他才缓缓的扭头,望向白虎,冷冷的勾唇,讥诮道:
“你逃不了的!”
“喂!”陆羽一看从他指缝间溢出的鲜血,已觉的大事不妙,可他这个双胞胎哥哥却跟个没事人似地,真是气死人了,他不管不顾的吼道:“少说两句行不行。”
此时白虎已经来到朱雀身边,正当他们转身准备离开时,却听到陆羽狂傲的喊骂声响彻夜穹。
“你们这些肮脏的小杂种,别以为逃的了初一就能逃得过十五,今天本大爷高兴,就先放你们一回,让你们在这世上再他十天半个月,告诉你们,在这里,本大爷就是死神,什麽时候想要你的命就要,今天算你们走运,还不快点滚!”
白虎拍著朱雀的後背,低声冲朱雀说道:“汽车就停在距这里五百米远的东南向,你先带著他们去车那里,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五分锺後,我就赶到那里。”
朱雀疑惑的看著他,眼睛突然一亮,“你该不会是想?”
白虎不动声色的催促道:“快点行动吧!康娜艘丫知道我们现在所处的具体方位了,如果再留在这里,难保不会遇到更大的危机,所以趁现在还安全,我们要赶紧转移。”
“可是,你真的想好了吗?你有没有想过,他可能不会领你的堑娜吮饶阆胂笾械幕挂冷血,就跟机器一样,你认为──”
“赶紧走吧!再不走就真的没时间了。”白虎轻轻推了推朱雀的後背,示意他赶快离开。
“好吧!”朱雀无奈的摇了摇头,艰涩的吐出两个字,便带著夕亚他们向五百米开外的树丛中快速走去。
“没事吧?”走到半途,朱雀见夕亚的行动有些不利索,就立即联想到刚才她被那个金发的男人一推,那麽猛烈的撞击,而她又是个女孩子,身子单薄,怎麽可能没事呢?
该死!自己怎麽忽略了这个!还一直让她抱著小麒。
“是不是哪里受了伤?”他关切的问,同时从他怀中抱过小麒。
“嗯 ̄ ̄”夕亚勉强的笑了笑,刚想要摇晃双手,却被右肩突然传出的疼痛激的眉头一皱,差点的呻吟出声。
“你受伤了?”玄武瞪大了眼睛,两不跨到她身边,焦急的大喊,“让我看看,伤到哪儿了?对了”他气得狠狠一脚跺在地上,咬牙切齿的骂道:“刚才那个黄毛臭小子,竟敢把你推到地上,你放心,这个仇我一定会替你报的!”
夕亚看著玄武依旧通红的脸,安慰般的笑了笑,“我真的没事,真的,休息一下就好了。”
“刚才──是撞著肩膀了吗?”朱雀询问。
夕亚知道这种事是瞒不过去的,於是点了点头,“但真的没你们想的那麽严重,我以前经常摔跤什麽的,所以这点伤已经习惯了。对了,你们刚才说得话到底是什麽意思啊?白虎到底想做什麽?”
朱雀盯著夕亚,不知该如何解释。
“啊!夕亚,要不我背你,白虎一会儿就追上来了,如果见我们还没有钻到汽车里,肯定又要大发雷霆了。”
玄武的一句话,顿时解了朱雀的燃眉之急。
夕亚一想也是,逃命要紧。可白虎留在那里到底要做什麽呢?刚才问朱雀的时候,他似乎很难以启齿的样子,难道,是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嘿嘿!玄武趁夕亚不注意,冲朱雀使了个眼色,似乎是在说,这回我帮你解了围,你可是欠我个人情呐!
可他表面上虽满不在乎,心里却不停的在嘀咕。白虎和朱雀两个人,天天神神秘秘的,有什麽事都暗地里悄悄的嘟囔,好像故意不让他听见似地。刚才也是,两个人眉来眼去的,竟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唉!管它呢!我操那麽多闲心做什麽!
冷月下,白虎朝陆风一步步的靠近。
陆雨立即警觉的转身,恶狠狠的质问,“你的同伴都已经走了,你怎麽还留在这里,想找死吗?”
(15鲜币)回家
白虎走到离那两个双胞胎兄弟还有五米远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从西裤口袋中逃出了一个装满了红色液体的针剂瓶。
“这个,喂他喝了!”他一边说,一边将它抛到了半空中。
陆雨接住药瓶,只觉的手心一阵冰凉,皱眉看了片刻,然後抬眸,暴躁的声音中充满了敌意,质问道:“这是什麽东西?”
“解药!”白虎的回答干脆简单。
“解药?”陆雨立即瞪起了眼睛,作势就将瓶子往地上摔,毫不领情的咒骂道:“什麽破玩意,给老子这东西干嘛!”
“东西已经给了你了,你想怎麽处置随你,不过,你要是把那个药剂摔了,你的这位兄弟可能连五分锺都撑不过了。”
白虎说完,目光冰冷的朝那个药剂凭扫了一眼,而後转身准备离开。
“你,等等!”陆雨抬到一半的手臂突然停滞在半空中,他狐疑著那个盛有猩红色液体的瓶子,迟疑的收回手来。
白虎置若罔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