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房间在最西面,跟陈幽的挨着,我已经帮你收拾好床铺了。”
“谢谢你。”卜小七忽然有些感动,自从卖身进了童府,他一向都是被人使唤的主儿,现在忽然有人照顾他,他不禁有些感动。
“哟,小七,面子不小呀,以后可得对人家好点。”卜药莲调笑道,她以为,莺儿这么做,是因为对卜小七有好感,若真是这样,那她真得给这两个人创造机会。
中午,卜药莲叫厨房的人做了许多菜送过来,让大家和她一起坐下来吃,可是大家却觉得主仆有别,不敢坐,卜药莲生气地扔下筷子,说道:“我叫你们过来,就是为了使唤你们的吗?真要说使唤,莺儿比谁都能干,我要你们干嘛?我孤独寂寞,让你们来陪陪我,成吗?”
“是呀,老爷在的时候,咱们就在一旁伺候着,老爷不在,咱们就都听四夫人的,既然四夫人让咱们坐,那是看得起咱们,大家就别客气了。自从跟了四夫人呀,她从来都对我很好,不像有的主子,就知道训人。大家快坐吧,不然可要饿着咱们四夫人了。”莺儿在一旁说道,她率先入了席,其他人这才跟着坐下,一开始,他们还都很拘谨,可是没过多久,便比较放得开了,在饭桌上有说有笑。
莲镜、卜小七和莺儿,自然是对卜药莲没有异心,可是雀儿,却深深地讨厌卜药莲,自己跟二夫人在一起待久了,她凭什么说要走就要走啊?而鹂儿,这顿饭吃得也不安心,她舍不得三夫人,也怕自己走了,别人会欺负她,她现在对卜药莲持观望态度,不知道她为何将自己要来,也不清楚她是个什么样的主儿。
而陈幽,这位本是童府府医的人,现在却做了卜药莲别苑的大夫,他很庆幸,因为这样就可以每天都看到卜药莲那动人的脸孔,傲人的身材。陈幽对卜药莲有非分之想,但是他从未做过越本之事。卜药莲是老爷的妻子,他就算有想法,也不敢采取任何行动。
吃过饭之后,卜药莲指挥大家离开了,然后跟卜小七一起,走进了仓库。此刻,燕儿正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看到他们来了,赶忙跪在地上磕头,可是由于双手被绑在背后,动作很不灵活,脑袋趴下去之后就差点举不起来了。
卜小七走上前,一把将她拉了起来,然后逼到了墙上,他猛地伸出右手,紧紧地扼住了燕儿的喉咙,嘴中喃喃说道:“燕儿,你这个小贱人,你不是说我只有右手,没用了吗,那我就要让你看看,是你这双手健在的贱婢有用,还是我有用!”
卜小七说着紧了紧手掌,因为用力,他的指关节有些突出。燕儿细长的脖子被她握在手中,好不可怜,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哀求,可是卜小七视而不见。卜小七知道,自己是左撇子,右手力气不是很大,若是稍微放松,就会在卜药莲面前丢了面子,于是他更是死死地将燕儿箍在了墙上。
燕儿奋力摇晃着脑袋,扑打着卜小七,意图挣脱,可是卜小七却牢牢地掐住她的脖子,她越是挣扎,反而越是消耗体力,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感觉身体越来越虚弱了,莫名其妙地燥热,甚至有种失重的感觉,她用力地踢着卜小七,连鞋子都甩到了地上,可是卜小七却巍然不动,只有右手在不停地用力。终于,过了许久之后,燕儿的脑袋将她摔到了地上。
卜药莲走上前来,狠狠地踹了燕儿一脚,燕儿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又试了试燕儿的鼻息,已经没气了,这才放心地对卜小七说:“你驾着别苑的马车出城,到城北将这贱货埋了。”
“小七谨遵四夫人吩咐。”卜小七说罢,很快备好了马车,趁着没人注意,将燕儿的尸体抱了进去,然后驾着车出城。
马车刚刚走到童府的大门口,童辛捷就好奇了起来,他刚刚还看到四夫人在别苑里,那这马车里,坐着的究竟是谁?为何卜小七的脸色不太对劲,贼眉鼠眼地像是害怕被人发现?于是,童辛捷到街上拦了一辆马车,让车夫跟上前面那辆,车夫接了银子,便紧紧地跟随而去。
打个野战
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卜小七将马车停了下来。
童辛捷坐的马车和卜小七始终保持了一段距离。见卜小七停了下来了,童辛捷便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对马车夫说道:“这是五百两银票,你若是愿意呢,就将马车卖给我,赶紧自己走回去。”
马车夫哪里见过面额这么大的银票,他连忙点头答应:“好的好的,小的愿意,小的干上几个月,也赚不了这么多钱呀!”
马车夫接过银票后,便按照童辛捷的指示,从一条隐蔽的道路上离开了,而童辛捷,则将马车驾到另一侧的一个岔道上,将马拴在了树上,然后悄悄地沿着树林,逼近了卜小七的位置。
卜小七将燕儿从马车里抱了出来,她的身体软软的,如此下垂,倒还真是叫人醉心。然而,卜小七并不没有和尸体交酉己的癖好,抱在怀里都觉得膈应得慌,他从马车里拿出铁锹,快步走进了密林中,然后将燕儿的尸体放在地上,接着便开始挖坑。
卜小七正专心地将土挖出来,甩到一边,忽然,他的后脑勺上挨了一石子。
“谁?”卜小七回过头来问道。躺在地上的燕儿毕竟是他掐死的,他有些心虚。
然而,并没有有人回答。
卜小七低下头继续挖坑,他动作很快,希望速战速决,可是谁知后脑勺又挨了一石子。这次他可是气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