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荡摇头否认,解释的十分耐心:“公主虽然重要,西辽皇帝耶律岩与亡帝之间却是隔着八代的同姓兄弟。并没有那么重的情亲可以眷顾,只要二妮以不习惯北地生活,提出自主留在大历,想必西辽不会为难于她。毕竟法典与铜玺,比公主更重要。
届时,孤一定会亲自出面,想办法留下二妮。”
一半威胁,一半诱哄,赵荡一步步逼近。她就躲在他任夫子以来最得意的学生,张君张钦泽的身后。她总认为他能保护她,所以毫无保留的信任,依赖,当然,也许还全心全意的爱着他。
发于年青男女之间的情与爱,无形,却是最难以拆解的关系。你若用力去拆,反而会叫他们产生抵触,团的更紧。
赵荡终于摊陈完了所有不可推拒的理由,如玉闭了闭眼,下了很大的决心,问赵荡:“王爷想要叫我怎么做?”
“实在简单不过。只要你能协助孤母妃身边那位侍婢,于十五日内教会二妮跳《好姝》一舞,叫她能于西辽太子面前跳上一曲即可。”赵荡说道。
如玉抬头再看一眼张君,说道:“那从明日起,请王爷送尊慈身边那位侍婢,和二妮到我西市后那座小院如何?虽是处小院,王爷也曾去过,我要进出也方便些。”
她当然知道赵荡是要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