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十五天的时间,我没有时间来慢慢教你们。筋骨拉不开,你们就跳不得舞。可歌也得学会唱才行,现在来跟着我学!”
安嬷嬷又以花剌语唱了起来。北方诸国的文字化于一祖,口语基本也能相通。如玉跟着安嬷嬷的语调便唱了起来,二妮却是一句也学不来。她一路胡拐着,问如玉:“嫂子,安嬷嬷唱的这曲子,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如玉道:“贺兰山下白羊成群,巽坎之下绿草青青。我心爱的人啊,他挥着马鞭,抚过那白白的羊群,仿如抚在我的心坎上。
贤召殿有金沿琼顶,玉台阶上朱绮罗衣。想起我心爱的人啊,他骑着白马,还在远方。想着念着,真想吻他千遍万遍。”
她是用汉话,将这首歌唱了出来。
二妮听完小脸红红,叹道:“这花剌族的姑娘们,也真是不害羞,亲嘴儿的话,亏她们能唱得出来。”
如此热情奔放的歌,也只有草原上那些整日扬鞭策马的姑娘们才敢唱。安嬷嬷止步在如玉身边,闭眼说道:“拿花剌语给我唱一遍。”
如玉才开口,她便厉声制止:“调子不对!再高一个调。”
如玉一个乡妇,就算哼些不知名的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