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本不愿多事。但张君的大哥是为征的统兵,她从秦越手中盗那封信,恰也是想等张君回来交给张君,帮张君个忙而已。
秦越侧过刀背在如玉的脸庞上划着,轻声道:“我的好玉儿,我的美人儿,我一心一意的爱着你,又怎舍得叫你死?你丢了那个冤家,带着法典与残玺,跟着我回京城去,我替你置处小院儿,往后与你一心一意做个夫妻,咱们夫妻一体再生两个孩子,一起揭过如今这一层,可好?”
如玉喜极而泣,破涕而笑,睁开眼问道:“果真?你果真能在京城替我置处小院儿?我听闻要在京城置处院子,可得花大银子了!”
轻浮、虚荣,浅显的乡村小妇人,一幢小院儿就能乐成这样。秦越此时才忽而会过意来,他前些日子今日一束花,明天一碗酪那样的殷勤小意竟是走岔道儿了,这小娘子不是清高不屑,也不是目下无尘,不是京中的娇花贵女,会感春伤秋要拿小物去哄。
她是个乡下妇人,需要的是实打实的银子和院子,既如此,她不必死,他的手也可以不必沾上人命,一个女人而已,无论她什么来历,养着她,那本法典和残玺,都是奇货可居的宝物。
而现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