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一个穿水红色衫子的丫头应了一声,放下手里正在摆的果盘,进来行礼道:“回大爷和奶奶的话,我和李嫂子悄悄找到了贺家的一个丫头叫来娣的,给了她二两银子,她就什么都说了。外头的传言没错,贺大姑娘寻短见的前一天晚上,贺老爷确实叫了她去,说给她另找了一门亲事,叫她等着来人相看。不过据来娣说,那门亲事倒不是新找的,之前就有了,是贺老爷衙门里的上官要娶个填房,那上官年纪老大,儿子都成年娶妻了。正好他家那个姓胡的妾从我们府里回去,贺老爷一听,就反悔了,寻借口去先糊弄住了上官。后来冲喜没成,贺老爷又想起来上官了,结果就把贺大姑娘逼得上了吊。”
周连政听得连连皱眉,对于贺老爷突破廉耻的行径,他连评价都不想评价了,直接问道:“贺家本身的情况如何?”
荔枝回道:“贺家人口简单,长辈都已过世,贺老爷是独子,没有兄弟姊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