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连恭抬了抬手,示意银柳和春雨暂且停下和她纠缠,问:“我刚才说了句什么话?”
银柳很乐意再讽刺添香一遍,大声道:“三爷问她耳朵是不是不好。”
周连恭道:“这有什么听不明白,难以回答的吗?”
银柳嗓门还是很大:“回三爷,一点都没有。要么是,要么不是,三岁的孩子都答得出来。”
周连恭就点了点头:“看来即使她不是聋子,也必定是个傻子了。和姨娘说,虽则不好留这样的丫头在身边伺候,也不要太苛刻了她,叫人说主子不慈。随便寻个清闲的庄子,送了她去罢。”
银柳的嘴快咧到了耳朵根:“奴婢一定把三爷的意思原话转给姨娘。”
就拿着添香的手腕用力向后一扳,添香吃痛,惨叫一声,不得不放开了门帘,银柳顺手把自己的帕子塞她嘴里了,然后和春雨合力,拖麻布袋一样很快把她拖走了。
听着添香“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