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她态度好,周连营的语气听上去又平缓了些:“我跟你说过,你有处理不了的事,可以告诉我,你忘了吗?”
霜娘很积极要讨他的好,忙道:“没忘,我都记着呢。”这话一表白完她心里就一咯噔,她忘是没忘,可她做出来的却满不是这么回事。
周连营没再说话,她偷偷抬眼,正见他凝视过来,一副在等解释的样子。
“我觉得这件事我可以处理。”霜娘有点磕巴地道,“所以,我不想烦着你。”
“把自己弄成这样的处理方法?”周连营问,“宁可这样,你也不想找我?”
霜娘有点听不懂这问话,她觉得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怪,只好努力解释:“我不想麻烦你——”
和先前那句一样,说了等于没说,霜娘止住,试图再解释得恳切一点,“你才回来,我不好意思和你说这些烦心事。”
“你的意思是,”周连营敲了敲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