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宫里你是熟悉的,有什麽你看顾著。我盘算著,这一次小东西的初……总之,你且悉心照料著,别太过信命。要知道,我命由人不由天。”宁何叹了口气,他知道景兰听不太进他的这番话。无奈,当初他将这人命道得太过详尽,让景兰对某些事少了几分期许。
“遵命,我的爷,您能从我花台上下来了吗?”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一手撑著烛台,春少耷拉著眼皮,一副将睡未睡的模样。
“真真小气。”抿抿嘴,宁何挥挥衣袖,放过了最後一盆蝴蝶兰的飘走了,远远的还飘了句叮嘱来,“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三十万两一盆的孤品啊!你大方给我瞧瞧!哼!还天干物燥咧!想抢人更夫的生意不成?!”等著他家主上走的方向,春少撇了撇嘴,捧著烛台摇摇晃晃的跃下小花台,准备回房补眠。刚一落脚,不小心踩到了刚刚被宁何丢弃在地板上的“残花败柳”,一个身子不稳,连人带烛台跌了个四脚朝天。
“我可怜的屁股啊!”又疼又羞的春少,赶紧捂著屁股爬起来,还没来得及咋呼著叫人来帮忙清扫,就看到了一阵耀眼火光,“不是那麽准吧?”
“春少,就我们两进宫面圣吗?”小婉婉是在半夜被岩九从被褥里挖起来的。
当时她还梦到了特好吃的猪肘子,捧著棉被啃得正是欢畅。岩九唤醒她时,她还当是到了早膳时间,乐呵呵的问可不可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