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琅予将宁禾搂入胸膛,“大不了我不宠幸她。”
宁禾推开顾琅予,立定直望住他:“我总算知道,权力果然才是万能的东西。它随便就能让人服从,随便也能定人生死。”
“今日的状况你也看见了,我也拒过,还要如何?”顾琅予有些怒色,望着宁禾冰冷的面容,无奈地看着她。
宁禾心中恼怒,更多的却是那揪扯的一抹痛,她不是没有爱过,她深知自己已经将身前这个男人放在了心上,所以眼下才会这般难受。
“我宁禾说过,若要我甘愿留在你身旁,你只可有我一个妻子。”
“她是侧妃,不是正妻。”
“我也与你说过,既然要娶我,便再不能娶旁的女人。”
四目相对,他恼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