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朗却完全没有“我捅了马蜂窝”那种惊慌或者得意,反而一脸认真的迷茫和纯真,甚至一本正经的对霖其说:“你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娶土司之女,不断折辱了你。”
霖其神色扭曲。
益西脸部彻底狰狞,几乎要歇斯底里,全然顾不上美女形象,“好你个羽朗!你竟以一个奴役来羞辱我,真是可恶之极!你难道不怕我阿爸与你们家作对么?!”
羽朗不以为然,“这不是威胁我的理由。”
此时霖其苦着脸求道:“少主,你放过属下吧,此事怎可儿戏,属下愿一身都服侍少主,不离左右。”
羽朗垂目侧睨着他,似无奈可惜的轻叹了口气,然后,转身,直接大步回了。
这回,益西眼睁睁看着他消失也再没了强留的勇气,她还不知道,这人看起来温软,以为他不施武功的时候,也就是个面瘫,她这么激灵肯定能降住的,没想到这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她根本把不住他的脉,这要是再纠缠,不